的強大……以及那個人的痛苦。如此多的矛盾特性同時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也使得他越發地令人目眩神迷。澤田綱吉,就是那樣的男人啊!至少他身邊的守護者以及親近的人,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說起來已經過去三個月了啊!”Reborn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那些傢伙已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了吧,大概!”
“說什麼適應啊?”迪諾攪拌著面前杯子裡的咖啡不明所以地說:“他們只是迴歸了以前的生活而已。”
Reborn一笑:“真的是這樣嗎?從一個真正的殺手迴歸普通人的生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哦!特別是對於山本和了平來說。”
“是這樣嗎?”
“嘛,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很難理解的吧!”畢竟這個是土生土長的黑手黨,不瞭解普通人的心理也很正常。一個普通的人進入黑暗的世界是很簡單的事,但一旦想要回歸普通的日常可不是容易的事。Reborn說:“撇下這兩個不說,獄寺現在應該很煩惱吧!而另外兩個人……”
“等等,Reborn!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
“忘了?沒有哦。”
“所以說,還有藍波啦!”
Reborn 可疑地頓了一下:“那個笨牛啊,現在在哪兒來著?”
迪諾無奈地嘆口氣:“我可愛的師弟知道了的話會哭的。”
七月,烈日當空。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伸手剛一碰到水龍頭,手指就被灼燒得幾乎要冒煙了。山本撓撓頭:“啊哈哈哈,真是了不起呢!”
“現在不是佩服的時候,笨蛋!”一旁的前輩一邊說一邊強忍著幾乎讓手指冒煙的灼熱擰開水龍頭,然後將整個腦袋伸到水龍頭底下享受清涼的水帶來的快感。
“啊,說的也是呢!”山本也擰開水龍頭,正要依法炮製的時候他猛然向一旁的某個方向看去,但是那裡已經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怎麼了?”前輩擔心地問。
山本回過頭笑笑:“沒什麼,大概是我看花眼了。”
前輩嚴肅地說:“我說你啊,別是練習過頭了啊!現在才是預選賽,練習的同時也要儲存體力,一定要給我撐到最後啊!”
山本笑嘻嘻地回答:“是,前輩!”
第二天一早,天剛剛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山本就出門開始例行的晨跑。然後遇見同樣晨跑的了平,自然而然地兩人結伴晨跑。
“又碰到了呢,一起跑吧!前輩。”山本說。
了平點點頭:“哦,一起吧!”
跑著跑著,了平首先打破沉默:“說起來,山本!”
山本看向他:“什麼?”
了平瞄了幾眼四周:“最近你有沒有發覺到什麼異常?”
“哦,的確呢!”山本點點頭:“最近總有奇怪的視線在周圍出沒。”探究的、冰冷地沒有感情的視線。
“是嗎?你也感覺到了。”了平看了看他轉回頭目視前方:“現在有京子在我身邊,我不希望把她捲進來。果然是……”
山本沉默一會兒說:“我家也有老爸在……”
殺手以及野獸的直覺讓他們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曾經年少輕狂的時候,也不是曾經還不瞭解自己和黑手黨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的時候,現在的他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危險是什麼,也不知道對手是誰。
在這種將他們這些人聚集在一起的中心人物不在的時候!
接下來該怎麼辦?有什麼行動計劃可以先一步預防接近的危機?在遇到危機的時候該如何應對?如果是十代目的話會怎麼做?獄寺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如果是十代目的話一定可以完美地解決所有的事。
因為那可是讓他心甘情願臣服的十代目啊!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那位大人!
獄寺握緊脖子上的指環,但是現在十代目不在。賭上十代目走右手的榮耀,他獄寺隼人一定會守護好指環,聚集起守護者!
“庫哼哼哼哼~,看來你很煩惱啊,獄寺隼人!”
獄寺一驚,這個聲音……
走投無路的獵物在被追趕被包圍之下會怎麼辦?會有什麼反抗的行動?論運動神經獄寺比不上山本,論全力以赴他比不上了平,論天生的才能以及對勝利的渴望他更是比不上雲雀,他沒有綱吉那樣的超直感和六道骸那樣的幻術,他也沒有十年火箭筒那樣能召喚出十年後的自己的武器。獄寺隼人,他真正的武器不是在全身上下藏滿了的炸彈,也不是攻防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