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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馬爾福醒來的時候頭部還殘留著撞擊之後的悶痛,心底止不住的涼意一陣接著一陣,攝魂怪果然都是怪物!盧修斯。馬爾福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自從他被關進阿茲卡班,那些怪物就沒有一天不想偷襲自己,這很明顯是有人授意的,可惜自己現在身在阿茲卡班,資訊傳不出去,就是傳的出去自己也不能讓小龍幫忙,他已經進了阿茲卡班,要是小龍因為擔心他而做出什麼事情就真的麻煩了。
“拉斐爾,你醒了嗎?”突然耳邊傳來輕聲的問話聲,隨著聲響一隻屬於人類的溫熱的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盧修斯。馬爾福一驚,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只是這手的主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在盧修斯。馬爾福閃躲之前手就收了回去,該死的!這裡實在是太黑了!
盧修斯。馬爾福心裡不住的咒罵,阿茲卡班修築的地方常年不見陽光,即使是白天也沒有一絲的光線可以照進陰暗的牢房,以至於現在盧修斯。馬爾福根本就看不見眼前的人,除了警惕倒也沒有做多餘的事情,他能感覺到面前的人沒有惡意。正當盧修斯。馬爾福準備開口問眼前的人到底是誰的時候,才一張嘴,盧修斯。馬爾福就變了臉色。
盧修斯。馬爾福張開嘴,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即使他想要說話徒勞半天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字,冷汗從盧修斯。馬爾福的額頭冒出,顫抖著右手伸向自己的喉嚨,怎麼發不出聲音?他怎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拉斐爾,你從昨晚就開始發燒,到了今天早上才稍微退了些熱意,這麼早就起來對你身體不好,還是再睡一會兒吧!”說話的人聲音很輕柔,帶著輕易可以察覺的暖意,這時盧修斯。馬爾福才注意到開始說話的人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關心自己的男人,只是他叫出來的名字卻讓盧修斯。馬爾福心裡一涼,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本來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照理說他先前是被攝魂怪吻了,應該已經死了才對,現在不止醒過來還發現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來話,盧修斯。馬爾福摸遍自己的全身,他懷疑現在自己的身體是否還是自己的,盧修斯。馬爾福很熟悉自己的身體,不是因為他曾經摸過,而是他的浴室有一面聒噪的鏡子每天都要在他洗澡的時候把他的三圍報一遍,久而久之他也就記住了,在摸了自己一遍之後,再拉過自己的頭髮聞了聞,盧修斯。馬爾福鬆了一口氣,這還是自己的身體。
那這個人又為什麼叫自己什麼、拉斐爾?盧修斯。馬爾福決定按兵不動,看看自己身前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呵呵…我都忘記了,拉斐爾不會說話,自是回答不了。”說話之人好像是才想起此刻躺在地上之人身體的殘疾,便也不再多說直接壓住盧修斯。馬爾福的身體,把他重新按回‘床鋪’躺著,整個人也是順勢躺了下來。
盧修斯。馬爾福身體一僵,他並不習慣被人近身,但是現在情況不明,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好順著男人施加的力道躺回了‘床鋪’,盧修斯。馬爾福可以感覺到四周的潮溼,阿茲卡班本就建造在孤島之上,四面都是大海,潮溼些很正常,但是身下除了潮溼並沒有感覺什麼不適,在他的身下鋪著厚厚的布料,感覺上有些像是被子,只是不是很柔軟,睡起來有些咯人。
盧修斯。馬爾福從到阿茲卡班就沒有習慣過,這裡的住宿條件實在是太差了,而且他還得防備時不時出現的攝魂怪,那些怪物總是在接近晚上的時候出現覓食,這些關在阿茲卡班中的囚徒就像是為他們準備的餐點一般,這種像是被圈養著的牲畜生活讓盧修斯。馬爾福萬分難以適應。
“拉斐爾,你在想些什麼呢?我好想知道你此刻想著什麼,阿茲卡班的生活實在是無聊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當然!要是那些怪物想起,來我的單間就有意思多了。”男人幾乎是貼在盧修斯。馬爾福的耳邊輕聲說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笑意和難以忽視的殺意。
盧修斯。馬爾福微微向著裡面移動了一下,眉頭輕輕皺起,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拉斐爾!拉斐爾!他不叫什麼該死的拉斐爾!
兩人捱得很近,男人當然感覺到了盧修斯。馬爾福的動作,感覺到有意思的男人更加向著盧修斯。馬爾福的方向貼近,甚至到了後面雙手直接環住盧修斯。馬爾福的腰部,整張臉也窩在了盧修斯。馬爾福的頸間,溫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面板上,盧修斯。馬爾福眉頭直接皺的死緊,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果然還是抱著拉斐爾才能睡得著,這幾天真是累死了…”打了個小小的哈欠,男人的聲音染上了疲憊,他牢牢禁錮住盧修斯。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