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但是現在這個斑明顯還是個連苦無都還拿不穩的小孩子,旁邊那個叫泉奈的弟弟走路都還可能左腳踩右腳跌個狗j□j。
這麼說起來……在千手一族,是不是還有一個「千手佛間」活著?
如果我在這裡,那現在在千手一族的會是誰?是宇智波田島?
我立刻打消了在敵人的大本營下藥,迷倒敵軍主要戰力之後,一把火毀屍滅跡這個簡單粗暴的計劃。
如果在千手一族的「佛間」實際上是被我搶了身體的宇智波田島的話,我敢保證今天我燒了宇智波,明天就會撿到一群死光的千手。
回去千手一族求援這項更可以快樂的排除了。
我可以保證前腳還沒踏進千手的族地,我就會因為這張臉被團團包圍直接抓進小黑屋然後就……
果然,按兵不動是最佳的選擇。
藉口「族大人大病初癒身嬌體弱」這個藉口,我整天窩在房間裡拼命把宇智波一族的各種人員關係、工作分配等等應該屬於「常識」的東西塞進腦袋裡,免得發生走在路上碰上宇智波田島的阿姨我卻管人家叫大嬸的尷尬狀況。
扮演宇智波田島的第二個難點,就是他的親人們。
我現在才知道這個長相輕浮的黑兔子居然還有五個兒子!五個!五個!太沒天理了我必須重複三次!
像佛間大爺我長的忠厚沉穩,一看就給人無限的安全感,男人中的男人,努力這麼多年居然只生了四個!
唯一贏過田島渾蛋的居然是兒子的死亡率比他略低,我是50%,他是60%
──這種事情到底有什麼好驕傲的!
結果到頭來我好像真的沒幾件事情可以贏過田島混賬,就連我「戰死」的那場仗也不知道打得怎麼樣了……
「誰在那!」
門口傳來細微的腳步聲,還沒有習慣把這個舉目所見盡是團扇的地方當成窩的結果,就是我反手從包裡抓了一把手裡劍看都不看就往門口砸過去。
砸出了三隻抖個不停的團扇,最小的那個已經咬著嘴唇「唔唔」的憋著哭聲。
罪惡感頓時淹沒了我。
雖然看這陣仗這三隻應該是宇智波田島的娃,也就是我現在這個身體的娃,從血緣角度上來說現在就是我的娃──但是我仍然覺得有種趁著家長不在欺負小朋友的心虛。
「父……父親大人……對……對不起……」
年紀最大的那個孩子結結巴巴的道歉,同時不停的戳著兩個弟弟的背,想讓他們做出低頭賠不是的動作,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剛才的手裡劍嚇到了他們,中團扇和小團扇只是呆在原地,瞪大眼睛很受傷的看著我。
糟糕,這種時候宇智波田島都會說些什麼?
是溫柔的:「喔!對不起,寶貝們,把拔不是故意的,嚇到你們了嗎?」
還是嚴厲的:「抖什麼抖!跟個娘炮一樣象話嗎!不準哭!再哭老子揍你啊!」
幾個呼吸間,我最終還是套用了平常對付柱間他們的訓話模式,不管怎麼說,看起來自然是最重要的。
「咳,不過是幾把手裡劍就讓你們嚇成這個樣子,象話嘛!」
我努力的催眠自己,那個大團扇是柱間,中團扇是扉間,小團扇是板間,我正在對兒子訓話沒什麼好緊張的。
「你們可都是忍者,忍者怎麼可以因為這一點點小事就連話都說不好!那把你們帶去執行任務,是不是直接跪在地上求別人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了?」
一邊指責還要一邊觀察他們三個的表情,最小的那個完全不進入狀況就算了,大團扇和中團扇都立正稍息,挺起胸膛相當認真的聽訓。
我突然想把柱間那個小子糾過來看看人家的娃是怎麼聽爸爸訓話,他又是怎麼張牙舞爪我講一句他頂十句的。
「好了,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下次就要格外注意!知道嗎?」
訓話這種事情,到一個程度差不多就可以收手了,訓的太輕了小孩子忘性大,沒兩天就故態復萌,但如果罵得太狠,又會刺激到他們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叛逆神經。
比如我記得以前看過族裡有個人把他兒子罵成了反社會、反千手,聯合外族人趁著大部分的族人都不在駐地的時候殺進來。
從來沒有人想到小時候挺乖挺安靜的小夥子,到最後居然面目猙獰的說什麼:「反正在你們眼裡我就是個垃圾、沒用的傢伙、活著都嫌浪費糧食,你們就擦亮眼睛看看,今天就是我這個『垃圾』弄死了這些『人才』!看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