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對焦。赤司察覺到上面出狀況的時候,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彷佛那個男人和自己不過是陌生人,臉上沒有起一絲的波瀾。
你還是不在乎麼…赤司君……
黑子低著頭,不知道是在為誰打抱不平。那是個非常耀眼的男人,只要是細心去觀察那個人的話,很容易就被吸引。因為秋本的處事方式恰好就是普通人想要追求的,普通人做不來他那樣的灑脫,也無法忘懷那個男人給予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震撼,因此這樣的人受歡迎真的沒有什麼值得質疑的。
黑子緊緊的握著拳頭,心緒複雜。相田麗子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孩,她關心的問黑子:“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黑子你身體不舒服?”黑子的搭檔火神大我也是一臉焦急,在他的眼裡黑子瘦弱得就跟女孩子一起能夠引起他人的保護欲,而火神也已經習慣了以黑子的保護者自立,聽到黑子不舒服的時候,反射性的去摸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才舒了口氣。
“請不用擔心,我沒事。”黑子這樣說道,用他慣來面無表情的面孔,看得火神心裡毛毛的,也就不去想黑子是否真的生病。
看上去也確實無恙。
不過自從聖德的人走後,本來就佔據了不少位置的粉絲團們大多都退場了,他們並不是什麼喜歡籃球的人,他們多是單單為了給秋本加油才來的。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裡面還有不少是在中學弓道界有名的人物。
本來是人多到連過道都站滿了的程度,現在他們大群人一走,反而是顯得觀眾席有秩序得多,很多人都搶到了位置,能夠坐下來觀看接下來的比賽。對熱愛籃球的人們而言,黑馬城凜和不敗王者洛山的比賽確實是非常的有看頭。
秋本被直接送進了醫院,雖然很多人想要留下來,最後也只是聖德的首發隊員和監督留下來照顧秋本而已,其他人都心有不甘卻也不得不離開。
醫生表示秋本只是有些營養不良和疲累過度,加上用腦過度,他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夠恢復精神,總之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好的。
有一些人還是聚集在大廳裡不肯輕易的離開,一個還揹著弓道部專用包的高中生一臉不悅,說:“什麼啊那個叫赤司的,秋本桑都暈倒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還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了,結果畢業後竟然直接就出國了,好不容易才知道他半年前回來,竟然在校風超級嚴謹的聖德就學。”另一個打扮入時,化著淡妝的豔麗女孩不甘心的咬唇。“我的禮彌醬~我也好想和禮彌醬談戀愛,就算只是約會一次也心甘情願了。”
“不過我當初以為禮彌打籃球只是玩玩而已,沒想到那麼快就要進職業圈了。”另一個同樣是弓道部的男生說道,如果看過點體育雜誌的人很容易就認出來這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生,竟然是這一屆弓道大賽單人比賽的冠軍牧野宏光。“明明禮彌是弓道界的王子殿下的說。”
“我也好想再次看到秋本桑射弓的樣子,當初就是因為看到了才會開始學弓道的。現在還不如去學籃球呢。”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最後還是各回各家,儘管心情都或多或少的壓抑。
秋本臉色蒼白的躺在了病房的床上,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不舒服,負責照顧他的人也很用心,秋本似乎在做著並不好的夢,臉上的冷汗一滴過一滴的滑落在枕頭上,眉毛皺成了一團,一張俊美的臉更是因為痛苦而些微的顯現出猙獰的面色,他難忍的呻|吟出聲來,但最後還是恢復了平靜。
秋本並不只是一夜沒睡而已,他被安排去英國參加學校組織的答辯大賽,贏得了比賽後又馬不停蹄的坐上飛機,就是為了趕上這次大賽。他身為隊長自然有他的職責,但是在飛機上也不能得到很好的休息,他本來就是個淺眠的,而且對坐交通工具總是有些焦慮和精神緊張,本來以為回到了日本可以睡上一覺,沒想到時差沒有倒回來,就又參加了比賽。
雖然在比賽上有積攢體力恢復精力,可依舊是不夠的,最後又因為綠間給予的壓力,而高速的運轉大腦,精密的計算耗費了他大量的精神,支撐到剛才才倒下來,只能說秋本的身體素質確實是過於常人。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病房裡東倒西歪了一群人,大家比完賽自然是很累,勉強著照顧秋本最後還是支撐不住的睡過去,就連監督也是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睡得深沉,頭歪向一邊。
秋本傍晚時候發起了低燒,這個確實是又忙壞了一干人等。
他掙扎著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