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因此,仁哥兒闖下的罪過,王子騰就是再念叨他一千一萬遍討債鬼,他也還得心甘情願。
反正女兒可以極早定親,這定了親的女孩兒,便是族誅之罪也是鮮少禍及的,只是沒了孃家支撐在婆家如何熬得過,且各自拼殺了——王子騰這時候就很慶幸長女未婚夫的好人品好家教,也不再為次女三女的彪悍性子犯愁了。再怎麼說,性子彪悍些總比被欺負死強點。
至於妻子……妻者齊也,他固然會盡一切所能讓她不被禍及,但若是萬一,夫妻二人也是有伴。
王子騰這般想著,對妻子不是無愧,但再愧疚也只怨自己,並不怨仁哥兒不知輕重招禍事。
只不過在萬般慶幸完皇帝總算還留著阿穆那一面的一點子情分、沒因此和仁哥兒十分計較之後,下定決心在仁哥兒回來之後,一定一定要將其提溜過來親自教導,務必務必要將這要命的忌諱刻到他腦子裡頭去!至於回來之前的時間也不能浪費,王子騰決定,絕對不再以動用八百里加急送私信為忌諱,每三日必寫一封萬言書,中心思想不敢很直白地說什麼天無二日,當將其深埋在當日南書房談話時皇帝指點的仁哥兒教育方針裡頭卻是可以的,並嚴格要求仁哥兒必須以同樣的萬言書回覆其看完信後的心得體會——不追求這般能讓這笨小子學得如何聰明,卻起碼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