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子便經受不住誘惑了?”
小娃兒聽他這麼一說,立馬羞紅了臉,低下頭不去看他。展昭見那娃娃的委屈樣子,心頓時軟了,想來他也是一時玩心大起,想要逗逗他罷了,想到剛剛公孫先生說他營養不良,身子還虛,這心裡就更內疚了。
他蹲下身,看見那娃兒眼圈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他卻還在咬牙不讓它流下來,心道這娃娃真是有骨氣的很!
展昭蹲在地上,眼睛轉了兩圈,問到,“你叫什麼名兒?”見那娃娃不說話,展昭又道,“既然沒名兒那以後就跟著我姓展了,你那兩聲爹爹也不算白叫的,我想想,就叫展逸天可好?”
那娃兒聽了展昭的話霍的一下抬起頭,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他這一睜眼不要緊,忍了半天的眼淚終是存不住,簌簌的落下來。展昭看不慣人哭,尤其是這樣一個可人疼的小奶娃,忙伸手替他把眼淚抹了去,另一隻拿著牛肉的手順勢將手裡的東西塞進他的小嘴裡。
“你現在身子弱,我去廚房叫人給你煮點粥來。”展昭捏捏他的腮幫子,而後起身向屋外走去。
“爹爹!”娃兒脫口喚到,展昭駐足,回頭。“小天……謝過爹爹……”娃兒扭過臉,面上卻是掩藏不住的淡淡笑意——展逸天,他有名字了!展昭見他的樣子,會心一笑,隨後便繞過屏風,推門出去了。
鳴冤
陽武縣內最近不太平,幾宗命案攪的人心惶惶,連帶著那些生意人到陽武縣的岔路口也是一拐彎,改去了中牟縣。
不過就有那麼一種人,手上握著的產業一大堆,卻是從來也未見管上半分,除非是在家待的閒了長了蘑菇,幾位哥哥才能默契的將一張早已列好的清單遞給他,煩請他們這位嫌麻煩的弟弟出門散散心,順便幫他們去收個賬。
此刻,在去往陽武縣的官道上,一匹純白如雪的高頭駿馬上正騎乘著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遠處看,感覺這男子與周遭景緻十分融洽,好似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樣。
再一細看,這男子的相貌竟是令許多女子也自嘆不如,只是冷淡了些,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見他面板甚是白皙,一雙細長迷人的鳳眼,高聳的鼻樑,瘦削的臉頰,尖尖的下巴,還有一張薄薄的小嘴。他雖坐在馬上,但看樣子應是身形頎長,體形雖瘦卻不顯單薄。
這人是誰?陷空島五鼠之末錦毛鼠白玉堂是也!
他本是去開封替自家哥哥們辦事的,事辦完了就想去開封府找展昭一敘,想不到才到開封府的門口便被留守的門衛告知因陽武縣出了大案,包大人一行人全部趕去協助辦案了。
白玉堂頂著一張冰塊臉聽完門衛的話後轉身上馬離開了,行至岔路口的時候忽的一拽韁繩,胯下的馬兒便知趣的朝著右邊的小道溜達過去。馬上的人忽的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暗想,蠢貓,許你躲著白爺爺,還不許白爺爺去找你了?!
***
陽武縣的街道上,衙差王二虎急匆匆的抱著幾包藥從藥房衝出來,迎面就撞上了一個人。他捂著頭,“哎喲”一聲,才要張嘴罵娘,忽見與自己相撞的竟是馬漢手下的衙差,忙拍拍對方的肩膀,改了口,“張老三!你小子怎麼不去侍候馬大人,跑來這偷懶!”
張老三這會也看清了眼前的是王朝手下的王二虎,他拍拍手裡的紙包,對他說,“我來幫展大人辦事。”說著,眼睛瞧了瞧二虎懷裡抱著的藥包,問,“你這是給誰抓藥?有人病了?”
“嗨,是公孫先生讓我幫展大人的兒子抓的藥,藥鋪的先生說這些都是治風寒的,還有一些補藥,估計沒什麼大事。”他笑呵呵的一揮衣袖。
“那小娃娃是展大人的兒子?你聽誰說的!”張老三疑惑的湊近二虎,“二虎子,展大人的事我們可不好隨便議論的!”
王二虎卻好似不以為然,“呿!你怕什麼!我可是親耳聽到那娃娃管展大人叫爹爹的!公孫先生也聽到了!”
張老三點點頭,若是公孫先生也聽到了那就沒錯了!想著,他摸了摸手裡的紙包,奇怪!那娃娃既是展大人的兒子,怎麼身邊連一套換洗的衣服都沒有,還得差他出來買。這事情有蹊蹺!
王二虎沒有那張老三腦子靈活,自然也看不出這事情背後有問題,他見張老三一會點頭一會又搖頭不禁有些好笑,他用手肘頂了頂張老三的肋下,問他,“你小子回不回去!公孫先生還等著我著藥呢!”
張老三瞥了一眼藥包,點點頭,應了一聲“好”,便與王二虎並肩走了。待他二人走後,旁邊的茶攤上,一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