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不少,並未想到這些情況。
“事情竟然是如此……千歲放心,我殷全絕對不會說出半個字眼。如此,對常家也好,孫明也好……應該都是最正確的吧。”
瀧澤胡亂的點了點頭,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安,只能僵硬的轉移了話題,不想再說這件事:“對了,那日常家門外,你喬裝打扮後可平安躲過了你父親?”
殷全一說到這個就蔫掉了:“別提了,我是躲過了我父親,可是我母親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回家後我祖母為我說了說情,沒捱打,只是在列祖列宗前跪了小半日。”他又不解:“我的打扮絕對完美,可是為何母親總是能夠發現?我問她,她又直說不知道。”
大概就是所謂的母子連心吧,有了孩子的母親,不管自己孩子變作了什麼模樣,總會一眼認出來的。只是……總是?“殷全……你喬裝打扮這種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哦,大概小時候十多歲就開始啦。”
瀧澤:“那,喬裝打扮的方式有什麼變化嗎?”
“嗯?變化?你說的對,我不能只是往臉上塗些泥漿,換上其他衣服,應該改變!或許我這次可以試試變換個髮型……多謝千歲指點!”
瀧澤:“……”
你爹究竟是有多不關心你才分辨不出來你從小到大一模一樣的打扮啊!
兩個人隨後又協同著去了孫明的墓前,只是瀧澤清楚,這不過就是一個象徵,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在這空殼一般的墳墓前他也不想多呆,對殷全說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殷全只當他觸景深情,點了點頭,和他一起離開了。
又是一日過去,瀧澤入朝見天子,帝辛被那賊子傷的地方已經完全好了起來,又被各位下屬用一疊厚厚的竹簡壓在了座位上,苦著臉讀著竹簡。
比干也在,想來他的身體也無礙了,只是瀧澤總有些擔心,忍不住勸說他:若是身體不好,他去和帝辛說一說,免了叔父的早朝,被比干嚴厲的拒絕了:“天子帶傷,每日依然早朝。我等身強力壯,又有何理由來做那偷閒之事?”
何況,他還是看著天子,才不容易出事啊!
瀧澤無奈,只能同意,隨後去看了殷洪和殷郊兩個小孩子。
殷洪和殷郊素來對他們這位叔父親近,見了也不怕他,嘻嘻哈哈的蹭了過來,被姜後訓斥一番:“見了叔父不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