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們輔佐……就算哪一天突然出事情了,也不會過於驚慌失措了吧。
瀧澤剛剛在心裡下了想要子受開始聽朝政的主意後,比干後腳就來求見了。
比干走入殿內,頭髮鬍鬚早已花白,面色也有些慘白,眼底一片黑青。帝乙身體不適,朝中局勢卻依舊平穩如一,仔細想想,恐怕也是比干在操心著吧。“叔父。”瀧澤走過去扶起來比干,小聲說道:“父王已經睡下了,我們去偏殿吧。”
比干點點頭,自然的牽起了瀧澤的細嫩小手,朝偏殿走過去了。
現年二十四的瀧澤依然是一副七八歲兒童模樣,被自家叔父當成小孩子一樣寵著,真是讓瀧澤自己心酸無比!
“……叔父,我已經活了二十四年了。”瀧澤小聲的開口說道。
比干愣了下,呵呵笑了幾聲:“瀧澤一直是這個樣子,叔父也感覺自己年輕了不少。這句話啊,等瀧澤你什麼時候長大了你再和叔父說吧。”
叔父你說的倒是輕巧,從他師父女媧給他下了這道法術那天算起,十七年啊,十七年他總共就長了兩厘米!
“叔父此來,是為了?”瀧澤偏頭轉移話題。
比干沉默了一小會,問道:“現在大王的情況……”
說道這件事,瀧澤也沉默了,半響,才回答道:“醫師們說,現在全是靠著些藥材吊著命,已經時無多日了。”
他不是沒想過去求一下師父,不過師父好似看出了他的想法,最近好幾次,師父都勸他放寬心,人自有命數,這個命數,是不能改的。不過,,皇宮的生活條件和醫療裝置都要比朝廷外面好上許多,父親今年也快六十多了,也算是壽終正寢了。
比干什麼也沒說,兩個人在偏殿裡互相沉默著,搞得下面的婢女和宦官也不敢出聲,直到有個宦官小心翼翼的上前,對著瀧澤輕聲說道:“大殿下,二殿下和三殿下以及四殿下在殿外求見。”
他們三個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
瀧澤看了一眼比干,比干笑著對宦官說道:“既然如此,還不快快把三位殿下請來。”
瀧澤看到三個人的時候,嚇了一大跳。三個人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互相看也不看,連進門都爭執了一番。看到三個人還有餘力互相排擠一番,瀧澤也知道了他們根本沒啥大事!他無奈的扶著額頭:“你們又做了什麼?子啟,怎麼連你也跟著他們兩個胡鬧起來了?父皇病重,你們就不能消停一些嗎。”
當長兄不容易啊!
尤其是下面的弟弟互看不順眼的時候。
“阿月,去叫醫師來給他們三個看看。”瀧澤對自己用慣了的女婢阿月吩咐道,轉頭又看向幾個人:“那麼你們現在說說,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子啟行了個禮節,開口就把責任推了個乾乾淨淨,順帶還黑了一把另外的兩個人:“王兄,我走在路上,看到兩個弟弟正在打架,好心勸阻卻被他們兩個反手一拳,至於那二人究竟為何打架,還請王兄問他們吧。”
子衍瞪了一眼子啟,上前說道:“分明就是我這王兄挑撥離間,裝模作樣,人前人後兩面三刀,我和弟弟是正大光明的打架,他才是真正的上不了臺的。”
子啟一挑眉,不急不緩:“也就是說,王弟是看不順眼我這個王兄了哦,那我便請大哥旨意,讓我出宮,也好不在弟弟面前礙眼。”
子衍冷哼一聲:“少來這套,你是什麼人我心裡還不清楚嗎,用不著裝可憐!”
子受左看看又看看,小步蹭到瀧澤身前,可憐兮兮的說道:“大哥,三哥和二哥打我!”
瀧澤無語,憑著你那一身可以把院子裡那石頭桌子舉起來的力氣,他一直擔心的是你會不會揍你兩個哥哥。
這個時候,阿月也領著醫師踏入了大門,瀧澤擺擺手:“先給他們看看。”
話說子啟和子衍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卻偏偏不對頭,自打十四歲之後,幾乎是天天兩個人爭著搶著跑到他這裡來告狀,不是他打了你一下,就是你罵了我一句,瀧澤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兄弟之間要有愛的話,結果他們一個個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隔天又來同一出。
然後子受就會跑過來嘲諷一下兩個人,事後再被兩個人暫時統一戰線的給修理一頓——當然,不可能是武力方面的,具體結果請看子受刻得那一摞摞的竹簡。
記打不記疼的子受下次依然會作死一般的去嘲諷。
讓瀧澤默默的想到了今後弟弟有可能會更加作死的舉動。
艾瑪,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