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綱吉見此,本來想繼續訓斥的話也說不出來,他頭疼的拿起手中的檔案重新看了起來,三個小時後,他嘆了口氣喚巴吉爾進來。
“你把所有能找到的守護者都叫來,我要開一個會。”
結果開始的時候那偌大的會議室只坐著兩個人。
孤高的雲守和忠心的嵐守。
“大哥在哪裡?”
“在美國。”獄寺隼人皺了皺眉,“我要他回來,但他執意要等父母安頓下來才會回來。”
“…………”綱吉思索片刻道:“怕是被控制住了。”
獄寺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了平不是一個可以丟下同伴的人。”
澤田綱吉又道:“我離開的時候,除了reborn離開還有沒有什麼事情,骸呢?骸有沒有回來過?”
獄寺道:“沒有。十代目我正想說這個事情,六道骸這傢伙自從那次消失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不只是他,就連庫洛姆都不知道去了哪裡。”
澤田綱吉不安的轉了轉腦袋,超直感沒有反應,那就應該是沒有事情,稍微放下心來,他將自己準備的資料遞給他們。
雲雀沒接,他站起身,狹長的鳳眼裡面全是冷淡的神色,“你想再派個人去收復那塊地皮?”
“恩。”澤田綱吉抿了抿唇,“本來打算讓大哥去的,可是現在……”
雲雀接過他的資料,“我去。”
他不給綱吉回話的時間,就這麼出了門。
草壁跟在雲雀恭彌身後很不解,“恭先生,我不明白您為什麼不守在澤田先生身邊,您現在和他剛剛確立關係,如果溫情一點的話澤田先生很快就是您的了……”
“閉嘴。”雲雀冷冷的看過來。
草壁哲矢立刻閉上嘴巴。
雲雀將手中的資料扔給他,“不只那塊地,還有旁邊的那塊。做完之後先回一趟日本。”
“?”
草壁滿腦袋冒著問號,可是他不敢問,他只是點了點頭,去完成雲雀的吩咐。
※
獄寺隼人在會議室裡氣的牙癢癢,可惡的雲雀啊就知道搶風頭,這是多麼好的機會啊!終於可以在十代目面前表現表現就被這麼搶走了!
忠犬君很不爽,後果很嚴重,他將視線轉向綱吉,開口道:“十代目,還是讓我去吧,我絕對可以比雲雀做的好多了!”
澤田綱吉好笑的開口道:“你的傷已經好了?”
“沒問題十代目!”他亮晶晶的眼神簡直要閃瞎綱吉的眼睛。“我已經完全好了!”
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綱吉笑了笑,眉宇間有些哀傷,“隼人……現在彭格列的守護者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不管怎麼樣,全部派出去的風險太大,你稍微忍耐一下。”
“是的十代目!”忠犬君完全沒有意見,事實上只要和澤田綱吉呆在同一個地球上呼吸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忠心,是更深層,更深刻的愛。
獄寺隼人對於澤田綱吉那至死不渝的愛情。
“怎麼了?”綱吉稍微輕鬆了一點,他接過忠犬君殷勤遞來的咖啡。
獄寺隼人的眼睛有些閃躲,但是一想到綱吉在病床前對他的吻,也就有了自信。“十代目,我可以吻你嗎!”
聲音很大,澤田綱吉的咖啡噴了出來。
黑色的咖啡順著唇角留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狼狽過的年輕首領惱羞成怒的瞪著獄寺隼人。
“不!可!以!”
“為什麼?”獄寺很疑惑,他的眼神就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溼漉漉的,綱吉別開眼,他就厚臉皮的湊了過去。
“十代目,為什麼不可以……”他湊到綱吉的耳邊,輕聲呢喃,語調曖昧,那雙祖母綠的眼珠像是在看世界上最美的寶物。
澤田綱吉依舊不敢看他,忠犬君終於拿出犬科動物厚臉皮的屬性將自己的嘴唇貼在那幾乎要充血的耳朵上。
如果此時澤田綱吉回頭,會發現對方和自己差不多,一樣紅透的臉,一樣羞澀的表情,一樣緊張的神色。
唯一不同的是忠犬君一直知道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湊過來,菸灰色的髮絲觸碰到綱吉的臉頰,有些涼,有些軟,像是上好的絲綢。獄寺終於親到了綱吉的嘴唇。
他興奮的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
‘親到了親到了親到了親到了!我親到十代目了!’
忠犬君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