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挑了挑眉,道:“要動手了?”
澤田綱吉道:“很快。”頓了頓他又道,“關於加利朗康家族血液的變異是真的與白蘭有關,但他只是一個不重要卻目標明顯的小人物,他背後另有其人。另外,關於利用這種病毒製作毒品的事情與俄國佬有關係。”
“山本說的法國人呢?”
澤田綱吉看向他,“法國的實力不足畏懼,他們狠不起來,俄國人才是大頭。”
reborn點頭,“明白了,我過兩天會安排人去俄國看一趟。”
澤田綱吉道:“骸發現的人體試驗似乎也與這些人有關係。”
reborn敲在桌子上的手指頓住,他看著澤田綱吉,對方毫無察覺,reborn勾起嘲弄的冷諷笑意,“很好,所有的事情都連在一起了。”
他站起來,黑色的西裝勾勒出他修長優美的身型,那種逼人仰望的氣勢從中迸發。
“很好,很好。”
reborn用不容置疑的態度回應微笑的首領,“看來俄國這一次探查非你莫屬了。”
“我不去。”澤田綱吉依舊沉穩,“我不能去,只能由你去了。”
“你是認真的?”
綱吉點頭,表情沒有變化。reborn眯了眯眼,他無法從這精緻美麗的面容上找出什麼。
這是他的教導成果,心裡的想法永遠不能出現在臉上。
他在內心驕傲的同時隱隱生出一絲憤怒。
他的教導不是讓人用在他身上的!
但他是reborn,世界第一的殺手,冷酷無情的代名詞,他只是用了幾秒就平復了所有的心情,淡淡道:“我去俄羅斯過幾天,這期間我會找個人過來幫你。”
澤田綱吉沒有回答,他聽著reborn的腳步逐漸遠去,似是卸了力般靠在椅背上,他望著頭頂那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光華四散,炫目無比。
澤田綱吉將手背蓋在眼上,嘴唇動了動。
從戒指中散發出微弱的光芒,一個白色的身影落在他的身後。
白。
全然的白。
從裡到外,從頭髮到面板。
外表純白無比內在與之相反。
“白蘭。”綱吉說:“你現在應該是在扮演死人。”
言外之意是不要出現。
“綱吉君真是小氣啊,我在戒指裡可是無聊得很~也沒有棉花糖讓我解悶~”
“你應該死了。”綱吉面無表情,雙眼流露的卻是本性中的溫和,他總是如此軟弱的沒有辦法記恨任何人。
白蘭恬不知恥又要靠前,被綱吉用手擋住。“吶吶,綱吉君,你真的不要考慮嫁給我嗎?”
澤田綱吉道:“你可以滾了。”
“不要這樣嘛~“白蘭帶著詭異的尾音再接再厲,“不要被世俗矇蔽眼睛,你總要接受新事物,比起女人,試一試和男人之間的□吧~”
“…………”
“要不要我嫁給你呢?這樣我可以拿密魯菲奧雷當嫁妝~”白蘭託著下巴認真的在想這件事的可能性。
“白蘭。”綱吉用一種很無奈很頭痛的表情對著他。“我不是你,所以,不要拿你的價值觀來衡量我。”
白蘭不解道:“為什麼不能試試呢?我們之間,只是試試而已沒有問題吧。”他說著,湊過去,澤田綱吉望著這個半透明的人體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那一剎那,他沒有躲開。
然後就再也沒有躲開的可能。
白蘭捏住他的下巴,並不像上次那般激烈,他輕輕的含住綱吉的嘴唇,舌頭也在慢慢舔舐對方的唇瓣,像是在對待自己最喜歡的棉花糖。然後他的舌頭撬開了綱吉的牙關,溫柔且輕緩的舔舐著對方口腔裡的每一處。
“唔……”綱吉有些掙扎,口水順著他們的嘴角流下。這給他一種無助的淫/靡味道。
白蘭幾乎要控制不住,他現在很想將這個人壓在身下,惡狠狠的在他身體裡衝撞,聽他哭泣求饒。
於是,帶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白蘭的風格一轉,激烈且暴虐的開始在綱吉的口中掃蕩,那條几乎帶有靈性的舌頭更是伸到綱吉的喉嚨口,模仿性/交的動作開始抽/插。
這算什麼?
澤田綱吉覺得自己的氧氣要被白蘭吸收殆盡,思維逐漸混沌,他的掙扎不再,已不知何時,綱吉的手已經攀上白蘭的背部,那寬大有型富有肌肉的背部線條……
“!”
超直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