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因為……”
【綱吉君,你不是神哦。】
澤田綱吉抬起頭,扯了扯唇角,“沒什麼。就這樣做,散會。”
“澤田綱吉。”黑髮鳳眼的男子站到他的面前,從手上抽出一張照片,“告訴我實話。”
照片之上是綱吉與白蘭接吻的畫面。
“十代目——!”獄寺悲憤的喊道。
他看向雲雀,眼神冰冷,“銷燬。”
雲雀恭彌冷冷道:“你在命令我?”
“我想是的。”澤田綱吉嘆了口氣,眼角眉梢冷硬成堅固不催的雕像,“這是命令。”
雲雀二話沒說直接一柺子抽上,綱吉側身躲過。
會議室的長桌被砸爛一個角,澤田綱吉在心疼的同時狼狽躲開,火焰從額頭升起,金棕色的眸子毫無感情。
reborn扯了扯嘴角。朝他開了一槍。
火焰熄滅。
他看向reborn。後者無聲的對他張了張口,“特殊彈。”
他環顧四周,守護者們難得齊心的不出來阻止。
雲雀的攻勢漸密,澤田綱吉一個不慎被拐子劃傷左臂,屜川了平站出來說道:“夠了吧,reborn。”
大哥。
然而‘砰’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拉回他的注意力,獄寺與山本一左一右架住雲雀的柺子。
“可惡,不準傷害十代目!”
“嘛嘛,我果然見不得阿綱受傷。”
隼人。
阿武。
澤田綱吉停下動作,就這麼站在牆邊,他的表情很是平靜,那雙棕褐色的眼睛如今優雅的眯起。
“我的雲守,你該休息了。”
雲雀的鳳眼凌厲而且富有殺意,他用一種很具穿透力的眼神盯著澤田綱吉許久。然後轉身出去。
“澤田綱吉。”雲雀在門口停住。“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但你現在的所做會影響我要做的事情,要麼死,要麼贏我,你選吧。”
“恭彌……”澤田綱吉這個男人遠去的背影難得說不出話來。
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但是情感卻在提出警報。
繼續罔顧他人意願,走掉的就不止雲雀一人。
reborn道:“你到底在想什麼,蠢綱。”
“…………”
reborn讓列恩在手指上轉了幾圈,他對綱吉說道:“算了,我不會問,全員配合你的行動。”
澤田綱吉抿了抿唇,輕輕的笑了笑。
那是一種被無條件信任卻無法回報有些愧疚的笑。
reborn道:“行了,別擺出那種蠢樣子。”
澤田綱吉:“…………”
果然還是不能讓reborn開口說話。
獄寺隼人道:“十代目,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在所不辭。”
澤田綱吉道:“不會需要你們做什麼的。”
危險的事情我一人承擔,你們只要在我的守護之下暢快生活就好了。
——這是大空迄今為止最大的心願。
我曾毀掉你們的生活,令夢想於你們遙不可及,所以,我要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們正常生活。
是的,澤田綱吉的心裡有一個小小的種子。
所有人,都該過上與他相遇之前的生活。
那平靜美好令人嚮往的普通人生活。
這顆種子,潛伏在心裡已經太久了,現在它已經吸足養分,準備破土而出。
大空想,很快就實現。
他們,都將與他說再見。
“reborn。”澤田綱吉說:“我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
reborn勾了勾唇,心情莫名好了很多。“哼,蠢綱,你還有得學呢。”
山本獄寺了平則因為這句話而瞬間白了臉。
再不會有比這一刻更痛苦的了。
澤田綱吉是信仰,是無法比擬的信仰。
而今天,信仰親口說出拋棄了他們的話。
神啊,請教教我們要怎麼做——
心臟疼痛,可不可以就此剜掉。
只留忠誠。
不留愛情。
※
獄寺走了出去,山本緊隨其後。
風太抱著他的排名書遲疑瞭望瞭望,也走了出去。
了平看了看他們,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