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還有略微嬰兒肥的臉頰,以及很久沒有見過那刻有標誌性27的衣服。
——這是他少年時代的模樣。
澤田綱吉知道這是夢。
他往前又走了幾步,可這次不是摔倒就是被狗嚇到。然後reborn出現。
他跳在他的肩膀上,依舊黑白,
與此同時他的身邊出現了很多人。
隼人,阿武,藍波,一平,大哥,恭彌,京子,骸,小春……
大家的出現使他的身體有了色彩,棕色的發,橙紅的衣,身邊五彩的大家。
再往前走,人數增多。
他滿懷期待,精神抖擻。
他像是不知疲倦的一直往前走啊走,然後,在某個時刻,他回過頭。
四周空落落的,沒有人。
原來已不知何時,自己丟了他們。
澤田綱吉在這一刻恍然大悟。
——這裡是自己的過去埋葬之處。
橙紅的火焰升起,giotto的身影出現,他對他伸出手。“十世,過來。”
於是世界成為一片純白。
過去的眾位首領都出現在此,澤田綱吉整了整衣服,沉穩的掛上笑容,朝前邁步。“日安。”
“已經是晚上了哦~”彭格列第五世的首領笑了出來,他溫和的朝他擺擺手。“很久不見了。”
“是的。”他說道:“很久不見。”
內心不可思議的平靜下來。
他隨意的坐了下來,在這裡與眾位首領聊起平日瑣事。
giotto就在一邊托腮微笑。
他也回以微笑。
然後,他醒了過來。
額頭不用想一定是個紅印子,他自己揉了揉,看見滿地的狼藉才清楚的意識到真的是過了。
自己將所有的檔案撿起,收拾分類完畢。他開啟門。
內心羞澀愧疚不敢面對。
門口烏壓壓的站了一堆人,澤田綱吉粗略一掃,連xanxus都沒走。
弗蘭鼻青臉腫的撲過去求安慰。
澤田綱吉摸了摸弗蘭的臉頰,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抹藥膏給他擦藥。
弗蘭面無表情的流眼淚。
澤田綱吉的氣消得差不多了,如今看到這樣子更是覺得對方可憐,自己一個大人不應該和小孩子慪氣什麼的,於是他狠狠的瞪了周圍的人。
“弗蘭,是我錯了。”澤田綱吉道歉。“我擅自將自己的想法加諸於你們身上,本就不對。”
弗蘭道:“嗯,本來就是你的錯。”
澤田綱吉:“…………”
糟糕,他好像忘記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於是一場鬧劇就這麼可喜可賀的結束了。
※
“所以說,十代目究竟是為什麼生氣?”在澤田綱吉趕走了眾人之後,忠犬君憋不住了。
山本道:“大概是因為對方死不悔改的想殺人吧。”
獄寺道:“可惡,剛才果然揍輕了!”
“請等一下。”巴吉爾追了過來,將一張紙交到嵐守手中。“獄寺先生,澤田大人叫你把弗蘭先生的醫藥費付了。”
獄寺:“…………”
山本哈哈一笑,剛想說什麼猛地將頭轉到身後,走廊之上出現的女人隱於黑暗,深紫色的長髮襯著她的肌膚更加蒼白如雪。
“boss……”女人睜大了盈盈水眸。
山本與獄寺難得一直默契的互相對視,山本上前道:“庫洛姆,你的身體好點了嗎?”
她在半年前因為彭格列內部之人將情報洩露,導致任務失敗,自己重傷。一直在醫院療養怎麼會突然出現?
“我叫她來的。”長髮的男人突兀的出現在走廊之上,他抬起腳步,黑色的皮靴在瓷磚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骸大人。”女人十幾年不變的稱謂,她整了整情緒從陰影處走出來,表情也不是當年的畏縮害羞,而是一種相當有氣質的高貴。“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談論boss,出了什麼事嗎?”
“不,沒什麼。”骸輕輕一笑,將手攬在對方的肩膀上,“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忠犬君身形動了動,但難得沒有反駁,他踏出腳步,又一次被巴吉爾抓住。
“還有什麼事嗎?”他有些不難煩了。
巴吉爾鬆開手,做出一個抱歉的姿勢,然後道:“明日澤田大人會出席一個家族的宴會,他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