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段譽武功差是因為我只教了他輕功,他也只學了輕功,不過是非好壞輪不到你個外人來評說。”
嶽老三哪裡相信一個身高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會比他厲害,怒上心頭:“三招之內,我嶽老二若不將她摔個稀巴爛,我就拜你段譽為師!”
段譽是親眼見過嶽老三‘咔吧’一聲把人的脖子給扭斷的,又見過他把剽悍無雙的木婉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頓時就選擇性忘記了唐無玥外掛一樣的攻擊力開始擔心起來。
唐無玥卻似是沒聽到嶽老三的話一樣,繼續挑釁道:“我們二人的武功水平相差太大,我也不佔你便宜,只用輕功對付你,足夠了。”其實唐門武學是以暗殺術最為出眾,而近身格鬥卻是方面說是整個大唐十大門派中最弱也不為過(大讀條谷表示不服),不過有凌波微步在,他有自信讓嶽老三絕對碰不到他。
其他人紛紛給兩人讓地方,所幸鎮南王府足夠大。
“那我開始了?”
唐無玥歪了歪頭,腳下一動便消失在嶽老三的視野之內。那嶽老三剛舉著鱷嘴剪要衝上來卻不見了人,只覺得尾椎骨一陣發麻,似乎剛才那句話是貼著他的耳根子說的,找不到人那可該怎麼打?嶽老三左右亂砍,只覺得一襲白影從他身邊嗖嗖飛過,卻怎麼也砍不到人。
“哇呀呀呀呀——要打就打,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自己輕功不如人,卻怪人家藏頭露尾,嶽老三你羞也不羞?”段譽可算是逮著機會了,可勁的挖苦嶽老三,“還三招就把人摔得稀巴爛呢,這三十招都有了吧?怎麼還不快拜我為師啊?”
不過這樣貓耍耗子的行為唐無玥許是覺得膩味了,陡然斜向上邁出一步穩住了身形。嶽老三大喜之下想也沒想就拿鱷嘴剪劈頭蓋臉的朝唐無玥砸過來,眼看那漂亮腦袋就要開瓢,鱷嘴剪卻險險停住在一指之外的地方,在場眾人忍不住齊齊的鬆了一口氣。
待眾人緩過神來定睛再看,原來嶽老三並非心慈手軟或是良心發現,而是唐無玥兩指之間夾著一片薄如蟬翼的柳葉刀直指嶽老三咽喉,沒人會懷疑那小巧玲瓏的柳葉刀的鋒利程度,有眼力驚人的已然能看到嶽老三脖頸間細細的血痕。
嶽老三心中暗自慶幸自己莫名奇妙的及時收手,否則四大惡人中的‘凶神惡煞’此刻怕是已經換了別人來做。
唐無玥專注的望著一點點滲出來的血,聲音輕的像是羽毛落在水面上:“你服不服?”
輕功不如人也就罷了,此刻小命都在對方的手腕一抖之間,嶽老三哪裡還敢說不服?他不但大聲喊了‘我服了我服了’,還連連點頭以增加誠意,片刻之後才想起他的脖子上還架著把刀。
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脖子以確定自己的腦袋還老老實實的安在上面,心中開始嘀咕這女娃該不會是拿了把玩具刀戲弄他,得虧他長了點記性沒說出口。因為周圍其他人都看得分明,在嶽老三點頭的時候唐無玥的手跟著來來回回晃動的十幾下,那明晃晃的刀刃緊緊貼著嶽老三的面板,卻沒傷著他分毫。
此間武功最高的段正淳自問做不到如此地步,儘管段氏一陽指練得就是手上功夫。
這下唐無玥的風頭可謂是一般無二,不但那些個皇帝王爺侍衛盯著他看的目不轉睛,段譽更是被身旁的木婉清狠狠擰了腰間的軟肉疼得呲牙咧嘴也捨不得多眨兩下眼睛。
木婉清哪能不醋呢。
偏偏在場的人,沒一個是她能招惹得起的,也只有那嶽老三了。
“嶽老三你快快拜我段郎為師罷,段郎要是高興,說不得還會教你兩手輕功,免得你下次比武又這麼狼狽啊。”木婉清伸手指刮臉,半個身子卻躲在段譽身後,繼續叫道,“還是說你說話不算數不願拜師?那可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了。你是願意拜師呢,還是願意做烏龜兒子王八蛋?”
性格本就暴躁的嶽老三牛脾氣也被激出來了,兩隻豆子眼瞪得像銅鈴一般:“老子都不願意,他有本事就自己跟我打一場,打得過我我就拜師!”
木婉清兩手在胸前一搭,揚著下巴斜著眼瞥嶽老三,充分用肢體和語言共同表達出自己的蔑視:“跟我們稀罕你這個徒弟似的,我瞧你就是甘心做烏龜兒子王八蛋了。”
嶽老三剛要再罵,卻被唐無玥按住。這兩個人吵嘴的功夫,他已經去把圍脖又抱回了懷裡,這隻迄今為止行為一直頗為人性化的貓此刻正張牙舞爪的對著段譽和木婉清,看那架勢恨不能親身上前撓他們兩爪子。
“你若與段譽比試輕功,他定勝你;若要讓他舍了輕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