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運勁提氣,暗運輕功往大殿奔去。
一進入大殿,玄色和月白色兩道身影穿梭,衣袂翻飛,徒手相交,觸手即分,眨眼間已過數十招。一排青衣侍衛三十八人均列在大殿一側,靜靜地看著兩大絕世高手交手。
飛腿對掌,踢開一招之後,東方旭飛身落定,站在一般跟任我行對視著。
楊蓮亭仔細打量了一番東方旭,發現全身完好無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楊蓮亭?”任我行微微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楊蓮亭,問道,“你來做什麼?”
楊蓮亭看到這陣勢,心知任我行已對東方旭動了殺心,而對他的態度又不像是知道他是東方旭的同夥,楊蓮亭一時心驚肉跳,小心翼翼斟酌著說道:“稟教主,屬下是替平先生來給教主送藥的。”
任我行嗤笑了下,眼神陰冷,冷笑著說道:“此時出現在成德殿,為什麼而來,我相信在場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你也不必再做狡辯。看在你是平一指徒弟和你對神教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座願意問你一句!”
楊蓮亭聽到任我行的冷笑聲,暗自運功於手,戒備得等著任我行說出下文。
“本座問你,你當真要與本座作對,跟隨東方旭赴死麼!?”
東方旭轉過頭,靜靜地看著楊蓮亭。
“任我行,我此刻站在這裡,就已經說明我的立場了,你再問一百遍我都不可能改變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的恨意,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你也不必拿死來威脅我,怕死就不會走進成德殿了!”楊蓮亭斬釘截鐵地說道。
東方旭眼角下彎,嘴角上挑,掩藏不住露出的笑意。雖然他被出其不意地孤身騙到成德殿,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楊蓮亭會不出現,他知道楊蓮亭必定會來與他並肩作戰。
“混賬!你想死就成全你!”任我行暴怒,不再理會楊蓮亭,在他看來多個楊蓮亭也就多個屍體,完全不會影響他的佈局。
任我行轉身看著東方旭,緩緩說道:“《葵花寶典》的武功果然不同凡響,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竟然讓你功力精進如此神速!東方旭,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啊,我把至尊的《葵花寶典》秘籍傳授給你,你不但不感謝我,反而想要剷除我,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呵呵,任教主別說笑了,若不是這武功有特別之處,你會捨得不練麼?!事實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遮遮掩掩呢!”東方旭沉聲說道,“任教主,我很感謝你收留我在神教,並且提拔重用我,我曾經想過要為你賣命一輩子,結果發現你真的很想要我的命,若不是你猜忌防備暗算於我,我又豈會恩將仇報!”
“說什麼都好,總之今天你和這個小雜碎都不可能走出成德殿了!”任我行被東方旭說的無話可說,更加惱羞成怒,一揮手,自己往後面退了幾步,大殿一側的三十八人親衣衛頓時蜂擁而上,團團圍住東方旭和楊蓮亭。
“殺了他們!”任我行猙獰著狠狠下了命令。
“住手!”任我行話音未完,就從大殿門口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呵。
“盈盈!”“詩詩!”
任我行和東方旭不約而同叫了出來。
“你敢!”任我行暴怒,大聲呵斥道,“東方旭你卑鄙無恥,居然劫持盈盈做人質!”
“詩詩,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已經送你下山了麼?!”東方旭並沒有理會任我行,而是不解地看向意外出現的詩詩。
詩詩一手扯著被點穴的任盈盈往前走,一手拿著匕首抵著任盈盈的頸脖,不停地留著淚,哭著說道:“夫君,我不要離開你,更不要你死,我想和你做對恩愛夫妻,白頭到老!”
詩詩的深情表白沒有擾亂東方旭堅定的心,東方旭冷冷地看著詩詩,他想不到詩詩竟然對他的計劃瞭如指掌。
“夫妻一場,你若真想我活命,那就帶著任大小姐即刻下山!”東方旭冷冷地說道。
“不,我要救你!”詩詩哭著大聲喊道,“任教主,你放我夫君走,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女兒!”
“哼哼!”任我行揮揮手,讓親衣衛停止行動,揹著手慢慢走向詩詩。
“你不要過來,不要走過來!”詩詩尖聲喊道。
“真是幼稚的女人!”任我行嗤笑著搖搖頭說道。
“快放我們走!快啊!不然我真的把匕首刺下去了!”詩詩大喊道。
“有本事你刺啊!你以為你真能和你的夫君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啊,如果東方旭要你,就不會送走你,你心裡很清楚!你為他做了這麼多值得麼?如果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