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有些不捨得自己鍾愛的籃球。”
“但是,我應該去承擔我該承擔的責任,作為一個男人。”
火神已經稜角分明的側臉在逆光的方向散發著耀眼的光華。
赤司沒有說話,笑了笑,似乎對於火神的答案頗為滿意,眼底一閃而過的算計被掩蓋在笑意之下。
“很好,希望你說到做到。”赤司站起身,似乎準備轉身離開。
“但願,在現實的殘忍面前,你也可以那麼堅定。”赤司的話模糊得讓人迷糊,但是火神隱約有種不好的感覺,只是說不上來。
“嗯……”火神點了點頭。
時間如同流失的水,任由誰,都無法抓住。
三個月,悄然的離去了,帶著一些遺憾、一些疼痛,以及一些嶄新的開始。
兩個半月前,火神對媒體宣佈了退出邁阿密熱火隊的決定,並直接繼任火神集團的總裁,這個訊息讓火神整個人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媒體捕風捉影的抹黑和猜測,讓火神有些懊惱,只是語言的闡釋並不能說明太多,自己有太多不能言的理由,所以選擇沉默。
在那幾個禮拜,火神加班到深夜,從辦公室的窗戶俯視整個城市的感覺,不能言的寂寥,火神忽然明白,黑子當時望著自己不能言時,是有多麼痛苦。
因為是那麼的深愛,所以才不能言。
火神苦澀的笑了笑,終於還是明白當年黑子說自己遲鈍和笨蛋是多麼有先見之明。
所幸的是,媒體不過都是些趨利的群體,在有新的新聞放出之後,火神終於可以好好的去探望黑子,不再需要東躲西藏。
黑子,是自己最想要保護和珍藏的人,也是自己所有的不能言的原因。
火
神推開黑子病房的門,在花瓶裡面換上了新的杉葉。
花園後面的杉葉並不是很好打理,火神從零開始,險些全軍覆沒,不過大抵上天也不忍心讓火神的滿腔希望全部幻滅,那些杉葉終於開始茁壯成長,和黑子當時在的時候一樣。每每回家看到那些杉葉,火神總有種黑子依舊在自己身邊的感覺。
而不是在冰冷的醫院裡。
火神拉開了窗簾,窗外一片□盎然,枯枝上點綴著幾點新綠,天空難得的放晴。
推開緊閉的窗戶,帶著細微溼潤的空氣就這樣湧入了,有些許不由言說的涼意。
火神慢慢走到黑子身邊,拉開了椅子,坐下。
解開了厚實的西裝外套,鬆了鬆領帶,火神緊抿的雙唇和未曾放鬆過的容顏終於有了些許柔和的味道。
“黑子,我下班了。”火神握住了黑子的手,纖細白皙的手在自己寬厚的掌心裡面顯得那麼的柔弱。
“你啊,怎麼睡了那麼久呢?”火神摸了摸黑子有些過長的藍色髮絲,輕輕撥向一旁,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是生我氣所以不願意起來嗎?”火神將黑子的手放在自己臉頰旁,微微的蹭了蹭。
“只要你肯起來,就算你打我罵我都可以…”
“但是,快點醒來好不好?”火神眼圈難得有些發紅。
“還說是我的影子呢。”
“沒有影子,光不會燦爛的。”
“快點醒過來吧。”
“黑子。”
火神有些疲憊的把頭埋在被子上,連日來的疲憊讓他抵不住睏意沉沉睡去,卻未曾發現自己緊握的手微微動了動。
第二天,火神被晨光的照射而不得不醒來,卻對上了那雙冰藍色的眼眸。
“火神君,早安。”黑子淡淡的語氣,噙著清淺的笑意,蒼白的臉色並未減弱他身上獨有的韻味,反而增添了些許不一樣的柔和。
火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重重的掐了掐自己,才終於發現這不是幻覺。
“黑子……”火神緊緊抱住了那個已經睡了整整三個月的人。
“火神君,太緊……”黑子輕輕拍了拍把自己抱得太緊的火神,火神這才窘迫的放開了手。
“對…對不起……”火神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髮,這是三個月來的第一次那麼正常的見面。
“火神君,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黑子輕輕撫上了火神的臉,溫暖的觸感一如往常讓自己那麼的眷戀。
火神頓了頓,直直看著黑子。
“我有太多要說對不起的地方……”火神握住
了黑子的手。
“如果我早點發現Allen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