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他——不是嗎?
澤田綱吉回到彭哥列大宅的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醫療中心。隔著玻璃看到山本戴著氧氣罩陷在病床裡的樣子心裡揪著疼。
山本他們是因為他才進入到這個世界的。現在他們因此受傷,他如何能不自責?
「十代目,」獄寺隼人擔心地看著身邊的青年,「醫生說山本沒有大礙,您還是……」
澤田綱吉看著身邊說話越來意猶未盡的獄寺,終於露出這幾天唯一真心的笑容。
「嗯。我知道了。獄寺你也去休息吧。」
「我再待一會兒。畢竟……」他是因為要讓我撤退才被俘的。
「不要多想。」澤田綱吉敏銳地意識到了獄寺的想法,「這不是因為你。」
「是。」可他是為了我,我知道的。那個白痴。
「斯誇羅?」澤田綱吉接通了通訊,「怎麼回事?」
「語音信箱你聽了吧?」
「聽了,但我不太明白。你有東西沒說吧?怎麼了麼?」
「那樣說不清楚。因為我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澤田綱吉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他是要你傳什麼口信吧?」
「是,他說,他想要的是整個世界。世界是由三個7構成的。」
「好的。辛苦你們了。貝爾和弗蘭怎麼樣?」
「貝爾受了點傷,弗蘭沒事,幹得還不錯。」
「哈,是嗎?我會告訴骸的。」
「還有告訴他,那小鬼話癆。很煩人。」
「哈哈。山本沒大礙,等他醒了你過來看看他吧?」
沉默良久,電話那一頭才傳來斯誇羅彆扭的冷哼。
到拘禁室來給雲雀恭彌注射鎮定和營養藥劑的某人正失去意識被綁在床上,身上除了貼身衣物什麼都不剩了。
剛剛被注射了藥劑的雲雀腳步有些不穩。鎮定劑的劑量又加大了——如果不是每次都縣注射鎮定劑在先的話就好了——但他需要那些營養藥劑,那是維生的最低限度。逃犯先生進行了一場打鬥,成功地用虛軟的手腳把被害人用自己的衣服綁在床上,並且匆忙換裝出逃,體力消耗很大。
沿著隨著腳步宣告滅的安全燈一路向上,據入江正一所說,這個基地地面建築並無用處,在地下則有十一層。
他並不確切知道地牢在第幾層,在這個所有走廊外觀都是相同的金屬空間裡,他被削弱的感覺幫不了他太多。沒有武器這一點很不利,但是所幸他還有技術和經驗,就算身體狀況並不樂觀,這座半數是純技術人員的基地也困不住他。
他也曾經因為入江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