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我喜歡你。”
恍惚間,Voldemort彷彿聽見輕輕地嘆息般的話語從那貼著他的冰冷雙唇中溢位。微微閉了閉眼,Voldemort輕輕抬起了手。
阿羅愣了下,看著抵在自己胸膛上的魔杖,苦笑了一下,“還想殺了我嗎?”
Voldemort皺了下眉,修長的手指捏著魔杖指了指門的方向,“你可以離開了。”
“呵,玦,”阿羅勾起唇角,“你該殺了我或者答應我的交易,就這麼讓我離開不是最完美的選擇。”
“謝謝你的提醒。”Voldemort斜睨了一眼阿羅,方才的吻讓他原本蒼白的薄唇微微充血而顯露出一種禁慾的豔麗,“下次見到你,我會考慮你的第一個建議。”
“可以,”阿羅淡淡一笑,“若是死在你的手裡,我很愉悅。”
“瘋子。”Voldemort冷冷哼道,對方卻不以為意地一笑,“我是瘋了。玦你應該記得我說過的,若是一起死去,也不錯。”
Voldemort怔了下,回過神時男人已經消失在視野裡。浴室的門敞開著,微涼的氣流灌入空曠的房間,彷彿從來沒有人到來過那般。
……
……
哈利靜靜地坐在偌大的辦公桌後面,鉑金色頭髮的青年走到他的身後,越過椅背輕輕攬住了他。
“哈利,你該去休息了。”
“德拉科,”哈利握住德拉科的手,碧青石般的雙眸凝視著愛人,“我很不安。”
“嗯?”
“我厭惡戰爭。戰爭意味著死去。無論結果是什麼,總會有人被死亡奪走。”
“或許我錯了。”德拉科突然說道。
“什麼?”碧色的眼眸不解地看著德拉科。
“親愛的,”德拉科俯□輕輕觸了下哈利的額頭,“你太善良了。或許我不該支援你坐上現在的位置。”
“德拉科,我想去見一個人。”
哈利驀地說道。
……
……
“很久不見了,老師。”
霍格沃茲寂靜的夜晚,醇酒般的男聲突兀的響起,如鋼琴突然被碰觸了黑鍵一般。
畫像上的老人緩緩睜開眼睛,微微一笑,“湯姆,這樣子的稱呼我倒是很久沒聽到了。”
Voldemort低低一笑,指尖輕輕觸上畫像又像突然被電擊了一般離開,“鄧布利多,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我們的結局異曲同工。”
“我和你都死了,但是我們卻又永遠活著。”鄧布利多緩緩說著。
“不,我的身體還是自由的,我還能做想做的一切。但是老師你,只能永遠留在著方正的畫框之中。”
“湯姆,你真的是自由的嗎?”鄧布利多突然笑了,“從很久以前,你就是我認識的,被束縛得最多的孩子。”
“鄧布利多,我不是來聽你說教的。”
“哦?”鄧布利多挑起眉毛,“那你是來做什麼的?給我送南瓜汁的?真可惜,我現在這樣子可品嚐不了。”
“鄧布利多,你永遠都是這副樣子。”Voldemort低低一笑,倚著一旁的扶手輕輕半坐下,“我很好奇,你生氣的樣子會怎麼樣。”
“你當然可惜看見,如果你繼續傷害我所重視的人。”
“鄧布利多,那你現在就該生氣。因為你重視的太多了,所以你才會固步自封最後落到現在的下場。”
“的確。但是湯姆,你不是也有重視的人嗎?”鄧布利多微微一笑,突然說道。
“……”Voldemort停頓了一下,微微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老狐狸,我真不知道,有什麼是你所不知道的。”
“當然有。比如說,湯姆,你究竟想要得到什麼。”
看著鄧布利多突然認真的表情,Voldemort暗暗一笑,很好,話題終於走到正常的軌道上了。
“老師,你在我面前,一直以一個睿智的導師的形象出現。那麼,請你猜一下,我想得到什麼?”
“如果你要魔法界權力的頂峰位置,你只要用停止戰爭來和哈利交易,我相信那個孩子會動搖。我曾經也以為,你不過是個被權力和慾望迷昏頭的魔頭,但是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我是不是錯了。”
“老師,在你們眼裡,我一直是邪惡不堪無惡不作的形象。但是老師,你知道嗎,就像白天和黑夜一樣,若是沒有邪惡,你所謂的正義也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