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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穀梁睜開雙眼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了。
坐在穀梁房間沙發上的雲雀抬眸看了眼穀梁。
“你又去哪裡了?”
“……去參加了一場婚禮。”
“黑子和白子呢?”
“他們回去了哦。”
“……”雲雀默默地看著穀梁的笑臉,“收回你那副蠢相,醜死了。”
“抱歉抱歉。”穀梁笑笑走向衣櫥拿出黑色的和服。
“你又要去哪裡?”雲雀問。
“去參加一場葬禮。”穀梁把衣服換上笑著看向雲雀,“要一起去麼?”
“不去。”雲雀從沙發上起身跳回自己的房間。
“那我走了哦。”穀梁努努嘴說。
“快點消失!”
“恭彌你真不可愛!”
“滾!”
“……”
穀梁咂咂嘴轉身離開了房間。
雲雀倚在窗前看著穀梁的背影。
切,明明快哭了還笑成那副樣子當他們是傻瓜麼?這傢伙到底在做些什麼啊?!雲雀煩躁的捏捏眉心,遂決定去巡視並盛放鬆下心情。
……
……
穀梁來到浦飯幽助的家門前時,看著那為數不多的賓客不由為之感到悲哀。
然後在想要抬頭45度望天憂傷時,看著那坐在一些假惺惺的賓客頭上做鬼臉的少年突然有些忍俊不禁。
看來這傢伙一點都不難過啊。
穀梁看著浦飯少年微微一笑,對他眨了眨眼轉身離開。
浦飯幽助撓撓臉頰,怎麼感覺剛剛的那個人能看見他啊,話說那個人不是之前遇到的不良大叔麼?
“喂,牡丹那個人是不是能看到我們啊?”浦飯問旁邊的少女。
“嗯?應該不會,那個人的身上並沒有靈力的波動。”牡丹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說。
“喔。”聽到牡丹的解釋浦飯少年點點頭,看來的確是他的錯覺了,然後又繼續投身於在來祭奠的賓客中搗亂的舉動。
穀梁穿著黑色的和服,坐在教堂的房頂上發著呆,這打扮讓他有種他還是死神的錯覺吶。
雲蝶小舒在穀梁的周身不停地飛舞著。
穀梁抬手收回匣子,在教堂的房頂上站了起來,斂上了雙眸直直的向樓下倒去。
在路人的驚呼中,穀梁在半空裡悄然失去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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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穀梁看著對面渾身溼噠噠的金髮少年不由諂笑著抬手打招呼。
“真是好巧啊,我居然能掉進你的浴池裡。”
少年雙眸微微顯出些紅色,迅速的拿起浴池邊的木刀向穀梁砍來。
“嗷嗷嗷!!少年淡定!我不是有意要掉進你的洗澡堂裡的,地心引力你知道吧,這都是地心引力的錯啊!!”穀梁躲過少年砍來的木刀跳出浴池喊。
“給我閉嘴!!”酷拉皮卡惱羞成怒的喊。
“別這麼激動啊少年!都是男人看一下又不會懷孕,話說少年你走光了,發育的不錯啊。”穀梁極度流氓的看著少年的下半身說。
“!!!”酷拉皮卡慌忙又蹲進澡堂裡羞紅了臉,一臉警惕的對著穀梁喊,“不許看!流氓!”
穀梁不由揉揉鼻子,被人說流氓的感覺他算是感覺到了,真特麼的冤啊。
“怎麼了?酷拉皮卡。”這時浴室的門被開啟,一個一看就是未老先衰的少年關心的問。
然後被羞憤不已的酷拉少年用洗漱用品砸了出去。
穀梁聳聳肩,明明是個男生怎麼這種地方像個小姑娘似的。
“少年你太娘氣了,小心找不到物件。”
“用你管!給我滾出去!!”
穀梁向天翻了個白眼,散步般悠哉的離開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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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梁坐在沙發上喝著牛奶看著對面審犯人一般的大叔和美少年的組合。
“你是誰?”大叔。
“穀梁姬。”
“來自哪裡?”少年。
“日本。”
“日本……我怎麼沒聽過有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