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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你看,都這樣了,怎麼停的下來嘛……”忍足下腹一挺,用自己的堅硬,在跡部的相同部位,用力摩擦了幾下,惹來對方的嘵嘵急喘。
“混賬,也不看看地方,看看時候!”
“沒關係,這一次,我會很快……”忍足偷偷解開了跡部的衣帶。
“很快?你,你那一次不是最少折騰半個時辰……”跡部內心天人交戰,身為三軍主帥,關鍵時刻,在軍帳中作這種事,實在是大大不合時宜。
然而凌晨的那場噩夢,讓他越發覺得眼前人的可愛和寶貴,萬萬不可以失去,內心猶未散去的驚懼,渴望用一場淋漓恣肆的靈肉之愛,得到徹底的紓解!
“真的很快,只要小景你乖乖的聽話……”說話間,跡部的褲帶,也在忍足指間宣告失守。
“不,不行……啊,你,你這混……帳……”
抗議才剛出口,跡部只覺得腳下一浮,人已被忍足攔腰抱起,迫不及待的拋上榻,立馬掉轉身體,分腿跪在自己身體兩邊,俯首到胯/間,用一片溼熱柔軟,包裹住了欲/望之源。
忍足唇舌、手指並用,十分的熱情、賣力,跡部抗爭之心漸漸軟化,陶陶然享受著這極致刺激的真實快/感,看著忍足飽滿的臀/部,健實的大腿在眼前晃動,中間撐起呼之欲出的一團。
跡部一咬牙,扯下了忍足的褲子,抓住了那陡然間彈出來的,急不可耐的小東西……
“小景,怎麼樣?我說了很快,而且不會妨礙你騎馬打仗,不騙你吧?”忍足一面用手帕替跡部收拾胯/間狼藉,一面得意洋洋的吹噓。
他能不得意嗎?小景還是第一次跟自己嘗試這種新鮮姿勢,更要緊的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小景對自己滿滿的愛與關切,自己並不只是他可有可無的“小老婆”而已……
“給本大爺閃開,回頭要你好看!”跡部恨恨的罵了一句,一把推開忍足,拉上褲子。
被他這慢條斯理的擦拭,那裡大有又蠢蠢欲動的趨勢,帳外的號角已嗚嗚的吹了三遍,三軍都已經起床,自己才沒工夫再跟他軟泡!
好容易穿戴好了鎧甲,跡部一轉身,忍足已將戰刀雙手捧到自己面前。
“殿下,你的刀。”
“好!”
握住錯金鏤彩的華麗刀身,跡部只覺得彷彿有一股熱力,自忍足的手上傳來,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說不出的安然與振奮。
頭疼又心疼
站在崖上;層層陰霾的天空彷彿就壓在頭頂;詭譎的烏雲翻滾不息;好像隨時要把天地間的萬物生靈,一口吞沒。
寂靜了一夜的天火原上,再度被將士的吶喊,戰馬的嘶叫,金鐵的交鳴所充塞;透出烈烈的風聲,灌進山崖之巔的每個人耳中;那極致刺激的疼痛感;從耳膜直貫穿到腦髓。
跡部踞坐在巨石上;雙手按著戰刀;俯瞰下方刀光劍影;人仰馬翻,旁人只看見他的面容沉靜如水,卻沒有發覺瞳仁深處,閃動不定的闇火。
青國軍弩箭齊發,立海軍在慘呼聲中,倒下一大片;卻另有立海軍從側翼包抄,挺了長戈,衝殺進青國的弓箭手陣列,一時間分不清誰勝誰負,只聽見此起彼伏,亂成一團的慘叫聲。
“哈哈哈哈哈!”始終寒著臉,一言不發的亞久津,突然仰天爆出一串恣意的狂笑。
跡部斜了他一眼,等他笑夠了,才淡淡的問:“笑什麼?”
亞久津笑容殘酷、狂妄,“不好笑嗎?下面這幫人多死一個,老子就省一分力氣!”
站在他身邊的千石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他,“亞久津大人,跡部殿下是兩國的聯軍主帥,你說話最好小心些……”
“什麼?他是主帥,要老子聽他的?”亞久津霍的回頭,用一雙白多黑少的眼睛瞪千石。
跡部嗤的一聲冷笑,“怎麼,你來的時候,貴國國主沒有吩咐過你,聽從本大爺的調遣嗎?”
“還沒人敢對老子發號施令!”跡部態度傲慢,語氣犀利,激的亞久津大怒,騰的就跳到大石前。
“你想做什麼?”跡部身後齊齊閃出鳳、樺地和慈郎,也是一臉的怒氣和戒備。
“怎麼,是想動手嗎?”亞久津按住刀柄,場面眼看是一觸即發。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忽然一個柔軟、清爽的聲音插了進來。
跡部見緩步走到兩撥人中間的,是觀月初,唇角不易覺擦的一挑,也不去阻攔他。
“鳳君、樺地君,亞久津大人是盟君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