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到跡部面前,“別惱啦,先喝口茶消消火?”

跡部劈手奪過茶杯,仰頭一飲而盡,一雙眼睛光芒灼灼的盯著忍足,把後者看的直發毛,心裡頭犯嘀咕,不會吧,小景這是要對自己發脾氣,說起來,也是自己攛掇他來這個地方的……

忍足正在七上八下之際,突然胸口一緊,被一股大力拉扯著向前,站立不穩,踉蹌的趴在躺椅邊上。

“小景,你,你別生氣……”

“本大爺剛才說了,我們繼續,怎麼,你沒有體力了嗎?”

跡部的聲音聽起來沒有多少火氣,反而陰測測,涼絲絲,充滿了不可測的魅惑。

忍足又是歡喜,又是惶恐,不能確定究竟又幾分真,已被拖上躺椅,不由分說的壓了上去,一把扯掉他的腰帶。

這就是跡部現在能想到的“出通”方式……

倒黴的真田大人

遠處傳來初更的鐘鼓;忍足覺察到躺在身邊的跡部動了一下;趕緊睜開眼來;果然看見他掀了被子坐起來,拉過丟在床頭的中衣。

忍足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按住跡部的胳膊,“小景,你這是幹什麼?”

跡部很明顯是“多此一問”的眼神;“當然是回去!”

“我們今晚要回去嗎?我還想和小景……”忍足說著,又向跡部這邊靠過來。

“哎;夠了!”跡部的手掌抵住忍足熱熱的胸膛;完全不給他“撒嬌”的機會;“本大爺來京都;是為了參加‘春射大典’;揚我冰帝威名,可不是專程帶你尋歡作樂。”

看著胸前非常堅定有力的手掌,忍足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好吧……”

他勉強起來穿衣,又看見跡部跳下床,彎腰在一堆凌亂的衣物中找底褲,勁瘦的腰桿和健實的臀部,就在眼前搖晃,不由心口突的一跳,下腹某處又大有蠢蠢欲動的趨勢。

便跟著跳下床,搶先跡部一步,找到他的底褲,繞到跡部身前,笑嘻嘻的說:“我來服侍殿下穿衣好不好?”

跡部正俯著身體,那個已然抬頭的東西,差不多直指他的口唇,想起剛才忍足對自己做的事,不由耳根燥熱,面頰飛紅,劈手奪過褲子,咬牙低罵了一句,“怎麼,你很習慣服侍人嗎?以前也常來?”

忍足一聽話風不對,連忙搖頭,立起手掌,端出一臉正經,“不不,還在京都住的時候,偶爾和朋友來這裡喝酒賞舞,那是有的,但今天晚上的事,我發誓還是頭一遭!”

跡部不理會他,自顧迅速裝束停當,才聳了鼻樑,給了忍足一個嗤笑,“別說鬼話了,快走吧。”

忍足趕緊穿衣蹬褲,追上了跡部,急吼吼的說:“小景,我說的是真的,你別不信呀!”

老闆娘率領眾藝伎,點頭哈腰的送跡部和忍足下樓,才出了門,就看見兩個人,分別牽了他們的馬,送到門前來,恭恭敬敬的遞上韁繩,“跡部殿下,忍足大人,請上馬。”

看清楚這兩人的臉孔,忍足就吃了一驚,“咦,怎麼是你們?”

這兩個“馬倌”不是別人,竟然是比嘉國的武士甲斐裕次郎和田仁志慧。

甲斐抹了一把眼睛,心酸羞慚的說:“別提啦,忍足大人,剛才兄弟幾個玩瘋了,一時沒把住,要多了酒和菜餚,這胖子還,還撕壞了一個姑娘的衣服,算下賬來,身上所有的銀子都不夠付賬,只好在這裡做工還錢……”

跡部聽的目瞪口呆,竟然還有這種事?再看兩人形容狼狽,灰頭土臉,哪裡還有半點武士的威風,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劈手奪過韁繩,又忍不住照準田仁志的腦袋抽了一記,回頭吩咐忍足,“你去問問老闆娘,欠了多少錢,趕緊的把這幾個寶貝給贖了,真受不了!”

甲斐和田仁志一聽,大喜過望,連連對跡部鞠躬,腦袋都快點到腳面上了,“啊啊,多謝殿下,多謝殿下,您天大的恩德我們不會忘記的,請讓我們追隨在鞍前馬後吧!”

跡部直接就變了臉色,流露出無比恐懼的神氣,一刻不停留的滾鞍上馬,“追隨?去去,你們離本大爺越遠越好!”

觀月初走進天皇的寢宮春蔭殿,隔著簾子叫了聲父皇,就聽見裡頭抽抽嗒嗒的,心下登時瞭然,想來剛才下屬密報的那件事,已經被捅到天皇這裡來了,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用說就是那位“苦主”的兄長葛城男御了。

“哦,你來了?”裡頭窸窸窣窣的聲音,跟著天皇掀了簾子走出來,往外廳的椅子上一坐,頭疼的彈了彈腦袋,長嘆一口氣,“現在那些藩國的國主、世子們,真是越發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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