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本就傲視俗流,不懼怕別人非議,隨即冷笑兩聲,“想說就說去吧,本大爺才無所謂!”
“那這麼說,都是真的了?”忍足的表情,已經從“無辜”,變作了“幽怨”,“小景你真的要娶真田大人?你,你就那麼喜歡他麼?”
跡部捏了下巴,若有所思,像是在回答忍足,又像在說服自己,“唔,喜歡麼?那傢伙雖然呆板,但是夠忠誠,雖然頭腦不靈光,但是身手夠實力,雖然尊容是差了點兒,但是身材麼,嘿嘿,應該還是很不錯的!”
“小景!”
“啊哈哈哈哈!”
跡部放聲大笑,胳膊一伸,攬過忍足的脖子,幾乎要頂著他的鼻尖,嘴唇頑謔的揚起,“可惜啊,他竟然拒絕本大爺的求婚,你說他是不是個笨蛋,啊嗯?”
忍足愣了一霎,馬上又眉開眼笑,“我倒覺得這位真田大人,其實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傻呀。”
“哦,為什麼?”
“因為小景身邊已經有我了嘛,我才是小景最知心的情人,對嗎?”
“嘖,你倒是對自己挺有自信的。”
“嘻嘻,既然小景對‘春射大典’沒有興趣了,不如中午我們……”
中午用過飯,飲了茶,一種懶懶的,舒適的倦意襲來,跡部悠悠然進了房間,忍足果然很知情識趣的尾隨而至。
跡部曲肱作枕,半臥在躺椅上,手裡捲了一本書,似看非看,見忍足進來,且訕訕的掩了門,也不理睬他,屈伸了一下長腿,仍舊半眯著眼睛。
“小景,在看什麼呢?”忍足挨著跡部坐下,嘴裡問著“在看什麼”,卻沒有向書本瞟一眼,而是一臉盪漾的貼向跡部。
跡部下頜抬起,脖頸微向後仰,更容易把忍足的表情、坐姿,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
這傢伙是來幹什麼的,本大爺用腳趾頭都能想的到!
跡部並不在意忍足的“別有用心”,因為此刻他正好也“很有興致”,只不過身體某個部位,還隱隱存在的疼痛感,讓他非常仔細的在心中推演,怎麼樣才能壓倒忍足,讓自己真真正正的暢爽一回!
沒錯那傢伙一開始總是很溫柔,很耐心的取悅自己,可是每每到了最後……真是可惡啊!
當然,跡部相信自己無論是尺寸還是實力,都不會輸給那傢伙,但人在欲;仙欲死,神魂出竅的美妙時刻,貌似根本就不會去想著“發揮實力”這種事……
憑藉著非凡的眼力和精明的頭腦,跡部很快就抓住了問題的竅要所在,那就是——主動權!
忍足每次殷勤的“服侍”,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覺,然後關鍵時刻,偷襲成功嗎?
現在,這傢伙又一臉諂媚的爬過來了,壓上來了……豈有此理,本大爺怎麼還可能讓你得逞!
當忍足熱乎乎的鼻息,從臉頰掃到耳根,忘情的把腦袋埋進跡部頸窩之際,原來一副懶洋洋態度的後者,突然一躍而起,把忍足結結實實的壓住。
“啊,小景,你——”
“嘿嘿,侑士,就讓本大爺來好好疼愛疼愛你,如何?”
跡部故意讓自己笑的很曖昧,很邪惡,手裡的動作也不純潔,直接覆上了忍足下腹的鼓漲處,說是要“好好疼愛”,卻是挺粗暴的揉捏搓弄,不一會兒,忍足就已在他的掌心堅硬如鐵。
跡部殿下的計劃是很完美的,除了佔據主動之外,還要儘快讓忍足繳械,只要他先射出來,接下來還不是任自己為所欲為?
見火候到了五分,跡部又一把扯掉忍足的褲帶,將褲子褪到膝彎,又握住那根炭火似的東西,更加了力道和花樣肆虐起來。
忍足的心情和魂魄一起爽飛到了九霄雲外,小景這麼主動,這麼熱情,不用說又是想爭奪“在上面”的位置吧?
哎,其實不是不想讓他得逞一回的,而是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理智都在汗水和肌膚的糾纏間,被燃燒、蒸發殆盡了。
更何況,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讓任誰都無法控制的小景,真真正正的只屬於自己……
忍足的呼吸聲、呻,吟聲更加急促、粗重,小景,再給我多一點的熱情,多一點的專注吧!
當跡部終於把忍足翻過身,結結實實的壓牢,固執的分開他的雙腿,伸指按向那個部位時,又被一陣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
簡直豈有此理!在煙花之地也就算了,現在躲進自己的房間,竟然也有人敢打擾!
而且敲門聲很重,節奏散亂,顯示著門外之人極大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