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任何招攬的事情,似乎來拜訪真的只是為了看看戴沐白的傷勢,和弗蘭德等人海闊天空地聊了一番過後就打算告辭了。
弗蘭德巴不得這位太子殿下趕緊走,他最煩這些彎彎道道的事情了,趕緊站起來把雪清河送到門口。
原本寧風致也是要和雪清河一起離開的,卻被剛好走來的唐燁叫住了,“寧宗主不多留一會兒陪陪榮榮嗎?”
寧榮榮聞言趕緊跑上去扒住寧風致的胳膊,低著頭也不說話。
雪清河的腳步一頓,看了眼唐燁,隨後目光落在寧榮榮的頭頂,彎唇笑的如沐春風,“幾年不見,榮榮也長大了,多陪陪寧宗主也好,有時間也可以拿著以前太子哥哥給你的令牌帶你的夥伴來皇宮裡玩。”
寧榮榮點點頭,抬頭笑道:“榮榮會的,太子哥哥慢走。”
“告辭。”雪清河向門口的幾人點了點頭,在侍者的擁簇下離開了。
目送雪清河遠去,唐燁對寧風致道:“寧宗主,可願與閻某一敘。”
“自然。”寧風致微微一笑,他順著唐燁的意思留下來就已經表明了立場。
兩人進了隔壁的房間,弗蘭德拍了拍柳二龍的手背,和玉小剛對視一眼,揮手對史萊克的隊員們道:“都散了吧,該去哪去那兒,行禮記得收拾好,明天一早就要出發了,不要丟三落四的給我丟人。”
四個候補學員非常聽話的各自回房去了,史萊克七怪的其餘六怪卻紛紛回到戴沐白休息的房間,經過晉級賽的考驗,史萊克七怪之間的感情更加深厚團結。
關上門,寧榮榮的笑容瞬間垮了,她誇張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仰頭長嘆了一聲。
“嘆什麼氣啊,魔女?”馬紅俊拉著奧斯卡一起在單人沙發上坐下。
“榮榮怎麼了?”躺著的戴沐白也坐了起來,其實三天下來他的傷口癒合的也差不多了,魂師的自愈能力本來就好,加上唐三曾經給他們七怪每人一株仙品藥草,以他們現在的魂力還不能完全吸收,殘留著血液中的藥性還可以讓他們受益好一陣呢。
唐三直接坐在病床上,小舞則拉著朱竹清坐到寧榮榮身邊,蹙眉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太子?”
“因為太子?”奧斯卡驚訝道“太子看起來人不錯啊,沒有架子,挺和善的啊?”馬紅俊附和的點頭。
唐三回想著雪清河的動作神態,也沒看出什麼不妥的地方,難道其中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見夥伴們都不解的看著自己,寧榮榮並沒有直接說出原因,反而問小舞道:“小舞,你為什麼會認為是太子?”
“按剛才的情況,你嘆氣的原因除了你爸爸就應該只有太子了啊,不過主要是那個太子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小舞說著皺了皺鼻子,很是不喜的樣子。
“奇怪的味道?我怎麼沒聞到?你們聞到了嗎?”馬紅俊在空氣中又用力嗅了嗅。
戴沐白和奧斯卡都搖了搖頭,朱竹清不說話就是沒有聞到。
唐三卻微微皺起了眉,小舞的原型是十萬年柔骨兔,嗅覺比不常人,能聞到一下常人聞不到的氣味很正常,而且他似乎也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那種味道並沒有毒素,也不刺鼻,應該在某種薰香而已,但是為什麼小舞會不喜,通常魂獸對某種味道表現的反感,那一定是因為那種味道給讓魂獸感覺到了危險。
或許只是針對魂獸?想了想,唐三把這件事壓在心裡,左右雪清河現在對他們也沒什麼威脅。
寧榮榮看著夥伴們的表情聳了聳肩,“是因為他,不過不是這個原因,我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很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他,那時候他不是這樣的感覺,可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給我的感覺突然就變了,每次看到他都會起雞皮疙瘩,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找不出不對勁的地方,總之我就是不喜歡這個人人稱讚的太子殿下啦,也可能是天生反衝吧。”
“可能是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他性情大變吧。”戴沐白猜測道,人在遭逢一些事故的時候總是會變的,比如自己。
“戴老大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點什麼。”寧榮榮說著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道,“接下來我要說的可是皇室辛密,據說天鬥帝國的太子原來是早慧的二皇子,但是後來二皇子在十二歲的時候夭折了,接著很有可能當太子的十一歲的三皇子也夭折了,那時候四皇子雪崩還小,看不出能耐,才讓平凡的大皇子雪清河當了太子。”
“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的這位太子殿下才決定改變啊,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