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白色的牙,“我怕死。”
跟在沈靜秉背後的武僧和正與他說話的男人齊齊一愣,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說。
——他之前不是很囂張嗎?
“說吧,什麼事?”
“武當張真人託我來信。”那人應答,從袖中翻出一封信來,然後轉頭向沈靜秉背後跟著的僧人躬身,道:“張真人說,若是少林不要九陽神功,便請沈先生去武當一趟,黃金四十萬兩已經備好。”
臥槽武當居然這麼有錢?!
沈靜秉目瞪口呆。
他眨了眨眼,合上大張的嘴巴,將那封信接了過來,掃了一眼之後差點沒把那信直接扔出去。
“怎麼是張無忌的!”
“張公子說……”那人有些支吾,用極為微妙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沈靜秉,低下頭斟酌了半晌,說道:“張公子對沈先生念念不忘,說……”
“夠了閉嘴!”沈靜秉直覺接下來沒啥好話,打了個哆嗦把那封信塞了回去,“我不要他的。”
被鎖在馬車裡那些天沈靜秉已經看透了張無忌了。
好心救了個白眼狼。
沈靜秉這麼想著,心裡已經絲毫沒有了之前一個人跑了的愧疚。
他覺得就算有愧疚也在張無忌後來的行為裡一筆勾銷了,從此誰都不欠誰。
那人面露難色,拿著信封往前遞了遞,“先生收下吧。”
沈靜秉還想說什麼,一雙手從他背後伸過來,將信封拿過來放到沈靜秉手裡,低聲道:“他收下了,你可以離開了,若是時限一到還未將秘籍賣出,我等自然會去武當拜訪一番。”
“……”老闆你醒醒!
沈靜秉拿著信封覺得手都要爛掉了。
不過他瞅了齊榆一眼,撇撇嘴沒吭聲。
那人鬆了口氣,又一拱手,轉身快速離開了這裡。
“走吧,回客棧。”齊榆道。
沈靜秉應了一聲,低頭看了看手中信封,滿臉蛋疼。
“那麼討厭張無忌?”齊榆問道。
“其實吧。”沈靜秉砸吧砸吧嘴,“我蠻愧疚的,因為我好像掰彎了他。”
一點都看不出愧疚的樣子,齊榆心道,卻只是笑笑不做聲。
“不過想想他之前把我拴著,我就不愧疚了。”沈靜秉說著,看著手中寫得還挺好看的信封,想了想還是拆開。
信上滿篇都是歉意與思念。
沈靜秉不得不承認張無忌的字寫得很好,看完這滿篇並不華麗卻相當真摯的話語,他要是個妹子說不定就從了。
“可惜性別不對。”沈靜秉滿臉遺憾。
齊榆笑著看了他一眼,“我覺得你彎了一半了。”
沈靜秉驚悚的看著他,“什什什什麼意思!”
齊榆笑而不語。
沈靜秉縮了縮脖子,默默往旁邊挪了兩步拉開了跟齊榆的距離。
艾瑪……難道老闆也是彎的_(:з)∠)_
逼我對這個充滿基佬的世界絕望嗎!
少林一直覺得張三丰當年竊取了少林武學,對武當一直不怎麼待見。
而武當一方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而雙方自從張翠山和殷素素的事之後就更加不對付了,再加上張三丰帶著張無忌前往少林求助的時候被無情的拒絕,兩方關係實在是稱不上好。
撐死了也就是見了面勉強因為都身為正道的身份點個頭打個招呼,真交談起來了還不一定藏著多少鋒芒。
武當派來的人當著少林幾個武僧的面這麼說,無疑就是扇了正在四方活動的少林兩個大巴掌。
那個被委託負責此事的僧人一聽這事,氣得臉都綠了。
沈靜秉搓著手,開心得不得了。
他決定小小的原諒一下張無忌,至少不會去炸武當山了。
被武當一逼,少林終於放棄了截斷沈靜秉後路的想法,準備掏錢。
事實上一開始為了以防萬一,那僧人早便準備好了四十萬兩黃金的銀票,就等著去錢莊取出來。
果然沒隔上幾天,少林就好幾大箱子黃金擺到了沈靜秉面前。
沈靜秉讓蘭斯洛特掃描確定無誤之後,手一揮,將眼前的箱子全部放進了戒指,而後將九陽神功隨手扔給了那個僧人。
至於之後要怎麼解釋一貫清貧的少林是如何在短時間內得來這麼多錢財的,那就不關沈靜秉的事了。
兩個位面早已經融合好,他跟齊榆兩個人一直呆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