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迷惑,屆時你們可以按照長老給的地圖去開啟大門。”
“沒錯,呃,不對,家康你剛剛叫我長老的了吧!”
“不好意思,叫習慣了呢。”澤田家康無辜地笑了笑。
“說了多少次了是村長!真是的,任心那丫頭都把你帶壞了!”長老用力將柺杖捶了捶地面,咚咚作響的聲音更覺得喜感。
被熟悉的名字打斷了思緒,土方握住茶杯的手緊了緊,喉結上下活動了一下才試探性的開口,“請問任心是?”
“她是我的妻子。”像是想起了什麼,澤田家康彎起唇角,面容更加柔和了。
原來是妻子,難怪那張照片會在那裡。。。。。。等等,妻子?!
究竟是他離開太久還是這個世界太崩壞?任心那個暴力女終於有人肯接收了嗎!
一瞬間土方的臉色就像是畫師的調色盤一樣五顏六色。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不,沒什麼,”土方努力收斂起心裡對澤田家康的憐憫和好像嫁女兒一樣的怪異感,搖搖晃晃地起身離開,“只是有些困了,我先回去睡了。”
“多串?”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嘴裡,坂田銀時急急忙忙地跟著土方上樓。
澤田家康就坐在那裡看著他們離開,溫和的眸子裡沒有疑惑,只有平靜和淡淡的欣慰。
雖說是下午,但拉上窗簾開啟空調,一切就跟夜晚差不多,躺在床上,睡意就很快侵襲而來。
“你狀態看起來不太好啊,遊戲玩過度了嗎。”
雙手枕在腦後,坂田銀時斜睨了一下躺在一邊的土方,在看到鼓起的被子後無趣地把視線轉移到天花板上。
“你不也在玩遊戲嗎。”土方的聲音從被褥裡悶悶地傳來。
空調吹來的冷氣讓窗簾微微晃動,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落下卻無法照亮整個昏暗的房間。
“我說啊,”空氣似乎沉靜了很久,坂田銀時才忽然開口,“那個任心,該不會是你的前女友吧。”
“咳咳!”土方一下子把被子掀開,從床上翻起來,面目猙獰,“你從哪裡得出這個可怕的結論啊喂!”
“當然是從你的反應啦。”坂田銀時維持著豆豆眼用小拇指摳著耳朵。
“不要亂用你的聯想能力啊混蛋!”土方一把抓住被子就往銀時的頭上用力蓋下,“晚上還有正事要做,趕快睡覺!”
“嗚嗚。。。。。。”坂田銀時在被子下掙扎著,終於翻著白眼從被褥裡衝了出來,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你是想讓我的大腦徹底休眠吧混蛋!”額頭掛著十字路口,坂田銀時朝著土方怒吼。
回應他的是毫無意義的呼嚕聲。
“切,真是讓人火大的傢伙。”十字路口迅速繁殖,坂田銀時猛地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躺倒一邊合上雙眸。
十五分鐘後。。。。。。
完全睡不著!坂田銀時從床上坐起來,陰沉的眼袋死氣沉沉地看著睡得正歡的土方。
可惡,只要一想到旁邊睡著這傢伙就心跳加速怎麼也睡不著是怎麼回事啊喂!你以為是青春期的初戀少女嗎!用力抓了把凌亂的天然卷,坂田銀時盯著手上的幾根銀髮一臉頹廢。
“真是的,明明又不是第一次了。”真要算起來的話攘夷戰爭期間他們都算是同居近一年了吧!而且都是男的有什麼可緊張的。
暗自唾棄了自己一番,坂田銀時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像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啊。
走下床,順路幫土方把被子捻了捻,坂田銀時撓著頭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睡不著的話就四處走走吧。
太陽終於疲憊地下了山,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荒蕪的人魚之殤連鳥叫蟲鳴都不甚清楚。
簡單的告別之後,土方和銀時終於踏上了曲折的返鄉之旅。
“多多多多串,你說這裡會會會不會突然冒出什麼鬼鬼鬼鬼魂啊?”坂田銀時哆哆嗦嗦地握住土方的手在黑暗中恨不得匍匐前進。
消失的人魚,無人的荒塔,恐怖的傳說,合起來真是一部絕佳的鬼片。
“誰誰誰誰知道啊,”土方嘴唇顫抖著吐出幾個字,隨後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不要靠那麼近啊膽小鬼!”
“誰是膽小鬼了,你不也是滿手冷汗嗎!”
“那是你的冷汗才對吧!”
唰——似乎是被爭吵聲吵得不耐煩,漆黑的白塔倏然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