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放棄悄悄離開的打算,拔腿就跑。
結果小孩見他跑了,紛紛騎上自己的腳踏車打算去追。卻被阿亮阻止了。
“還追什麼啊?沒意思!走,我們吃冰去。”
說完便率先向街上冰店騎去。
他覺得他需要吃點冰,壓壓驚。
作者有話要說:
☆、致命切割3
暑假很快過去,陳鐸不得不背上書包,乖乖去上學。
他其實一直在想著,要不要跳級,早點上完學。因為上學真的很無聊。
不過對陳鐸來說,又有什麼事情是不無聊的呢?
第一天去學校,他發現小納竟然是他的同班同學。
與他想的差不多,小納在班級上也是被孤立的存在,他旁邊甚至沒有同桌。下課了也是一個人安靜地坐著,不與同學玩鬧。
陳鐸在班上卻很受歡迎,這不,才下課就有同學圍過來,問他暑假過得怎麼樣。但到最後問題卻只剩下一個——你暑假作業完成了麼?可以借來抄一抄不?
原身的父母雖然不太管教孩子,卻對他的學習非常看重,稍有不妥便是棍棒教育。所以他雖然貪玩,卻絕對會想方設法完成功課,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陳鐸自然是把作業寫完了的。
懶得跟幾個人閒扯,他直接把幾本作業給了他們,然後一個人走出教室。經過廁所外的洗手池時,碰到幾個男孩圍住小納,似乎在爭執什麼。
“你把水弄到我衣服上,說句對不起就完了嗎?”
一個孩子推了小納一把,讓小納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那孩子卻還不肯罷休,夥同其他幾個孩子一起上前開始對小納拳打腳踢,直到不知是誰吼了一句,“老師來了!”幾人才一鬨而散。
陳鐸看到那一夥人中有阿泰,他是唯一一個沒真正動手打小納的人。不知是同情還是出於什麼其他原因。
陳鐸看得興致缺缺,正想離開,卻見一身狼狽的小納抬頭遠遠地看向他。
或許不是看他,只是發呆吧。陳鐸想著。因為小納的眼神看起來有些空洞。
上課的鈴聲響起,陳鐸看見小納彷彿回過神來似的,迅速爬起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再拍拍破舊的衣裳,然後就一瘸一拐地向教室跑去了。
陳鐸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蹣跚的身影,眼神突然閃過一絲興味。
一個人的忍耐總是有限的,忍耐得越多越久,心裡的困獸就越是扭曲兇猛。他真想看看,小納可以做到哪一步。
陳鐸很快就看到他想看到的結果了,小納爆發後的結果。怎麼看到的呢?答案就是他腦海裡不時閃過的詭異電影畫面。
畫面來得很突然,那時他正教室打著瞌睡。
紅色的雨衣,巨大的皮箱,還有那個行蹤莫測的連環殺手的,曼妙的身姿。受害者無一例外地被割去生/殖/器,然後屍體被塞進巨大的皮箱。畫面很黃很暴力,陰沉又血腥。
其實整個殺人過程兇手都沒有露過面。但是陳鐸沒來由地就是覺得那個人是小納。
至於殺人的動機和其他細枝末節的東西,殘缺的電影沒有告訴他。
血腥的畫面過去不到一分鐘,就是另外的,看起來與之前毫無關聯的影像。
是阿泰和阿亮等人,他們在一處果園玩化學遊戲。似乎是把某種液體倒進玩具火箭下面,發生強烈的反應後推動火箭一飛沖天。正好被果園管理人員抓住,被揍得不輕。當時小納正好在那邊,想找阿泰一起放風箏,看到了那一幕。
中午時,小納特地給在廁所查傷的阿泰送傷藥,卻被阿泰拒絕了。
“你搞什麼呀,為什麼老是跟著我?”
阿泰不耐地問小納。
“阿泰,你可以和我做朋友麼?不……讓我當你的手下吧……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小納有些卑微地說。
“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阿泰一邊說,一邊拍拍小納的肩,將手上的水擦掉。
“我發誓,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得到。”
小納急切地說。
阿泰聞言似乎有了一些興趣。
“你確定?”
他靠近小納問道。
小納連連點頭。
看到這裡,陳鐸興致降了不少。一個單蠢的孤獨的孩子,為了一份友情而做出各種努力麼……真是很無趣。
只是就在他走神時,畫面陡轉,絕望和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