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自己,可以故作冷淡。
“別鬧了。”
範秀側身將欽羽放到床上,擺脫了欽羽的壓制。
欽羽聞言心裡越發鬱悶,抱著範秀再次吻上去,不過這次不止親吻嘴唇,還摸索著探入範秀睡衣中。
這番動作,寓意明顯。讓範秀心尖微顫,幾乎再難控制自己的感情。
同時,欽羽上衣半開,露出肩上壓印和脖頸上的吻痕,也著實將範秀刺激得不行。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啃上壓印所在,似乎想將別人留在欽羽身上的痕跡完全消滅掩蓋。
範秀翻身壓住欽羽,主動啃咬著他,直到將所有痕跡打上自己製造的標籤。
然而這場越演越烈的戰鬥並未持續到最後。
欽羽發現,之前疼痛的減輕,不像是痊癒的徵兆,更像是一次痛苦積聚後的爆發。那疼痛的突然加劇,令他失去所有力氣。就像下午範秀反常時一樣。
範秀也很快發現這一點,不得不停下動作。
“是不是又開始疼了?”
欽羽咬牙忍受著,只微不可見地點點頭。然後便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範秀滿心擔心,也沒心情再做下去。拿毛巾幫欽羽擦去臉上的冷汗,又拿溫牛奶餵了他一些。待欽羽臉色好轉,他才鬆了一口氣。卻已無心睡眠,坐在床邊,守了欽羽一夜。
次日清晨,欽羽睜開眼,發現範秀沒在身邊。爬上房頂,才看見陽光下範秀的身影。
欽羽笑著走到他身邊坐下,摟著他的肩,“嘿,我們在這裡進行第一次約會吧!”
範秀好笑地看著欽羽——明明一臉蒼白,渾身都是疲憊的懶散,卻一副精神滿滿的樣子。
範秀確實還有些顧忌。但是在他確定自己喜歡欽羽那一刻起,一切顧忌都變得不那麼重要。
“昨晚是誰痛暈過去了?我可不敢跟你約會,萬一你又暈了怎麼辦?”
欽羽預設範秀是接受他了,心情不錯地親了親範秀的側臉,然後用手指撫摸著他的嘴唇,“等會兒我去喝一升牛奶,試試能不能撐得久一點!”
範秀聞言挑眉看向他,眼裡寫著的是明晃晃赤果果的質疑。
欽羽並不介意,拉著他的手十指相扣。沉思了片刻,“暫時別讓爸爸們知道,等我年滿十八,就帶你去米國領結婚證。”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範秀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