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過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蘭斯挑起眉毛，“當時夫人一個人挺個大肚子多辛苦啊我當然要照顧她了！”
艾斯腦子裡一團亂：“……等等你讓我先消化一下！”
——這個人居然還見過他小時候的樣子？！等等原來我們之間差的不僅是一個17歲還有一個輩分嗎？！
蘭斯笑著看著他：“嗯……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艾斯手足無措，冷靜了好久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你……為什麼在這麼久之後選擇出海？”
……
“還用說嗎？”
蘭斯笑了笑，黑色的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當然是為了你啊！”
11十、
月光下，艾斯突然就結巴起來：“那、那那那那個——”
蘭斯眯了眯眼睛：“你怎麼了？舌頭閃到了嗎？需要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嗎？”
——罪魁禍首不是你嗎你剛剛說的話好驚人為什麼自己反而這麼淡定的模樣啊！
艾斯捋了好久好久才把舌頭捋直：“剛剛你說……你出海是因為……我？”
蘭斯坦蕩點頭：“沒錯啊。”
“為什麼？”
“不是說了嗎？要讓你成為海賊王嗎？”
“不是這個！為什麼……會是我？”
蘭斯眨眨眼睛：“當然因為你是船長的兒子了！”
艾斯突然就覺得特別不理解：“只是因為羅傑說……要讓我成為海賊王？”
蘭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去看著天上的月亮：“船長只是說讓我照顧一下你，但是船長的兒子不是海賊王還是什麼？”
“喂也許那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話吧……因為這麼一句玩笑話，你不僅當時照顧我母親還真的跑來找我？”
“什麼玩笑話啊，我可是很認真的。”
他說的很輕鬆，就好像這麼久的相逢真的只是一件非常輕鬆的事情。
“那……”艾斯覺得今晚上事情好像太多了他腦子有些不夠用，“為什麼……在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
——如果真的是為了照顧我的話，為什麼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消聲匿跡，又在我想要徹底忘記過去的時候出現？
蘭斯眼神飄忽了一下，在月光下艾斯清楚地看到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最後蘭斯只是點燃了一支菸，聲音一如既往地帶著沙啞的冷靜感：“發生了很多事情……現在告訴你還太早了，小鬼。”
“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知道現在我站在你這邊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