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甘願吃啞巴虧——”凌多多瞥了他一眼,嘆息道,“日後碰上了白眉,當多加小心,他的面相看起來絕對不是大肚能容的。”
“放心吧,方世玉的這條小命還是很硬的。”方世玉從懷中掏出一把油菜花來,往凌多多眼前一舉,“大溼這次救了惠乾性命,方世玉不敢貪功,這捧花還是還給吧。”
凌多多翻了一個白眼,還是接了過來:“橫豎已經打贏了這一仗,們回去吃葵花籽慶祝一番?”
方世玉笑著贊同道:“真巧,也是這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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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一回到萬馬堂,看了看被門下弟子抬進來的仇萬千,沉著臉不悅道:“們一個兩個全都是廢物,今天害得丟了這麼大的臉面!竟然被區區一個少林弟子給打敗了,武當派顏面何存?”
兩個從小一起練武又一起叛出門派,馮道德自然知道他的脾性,見他氣頭上,不敢搭腔,只是低頭不語。
白眉一個喝罵了半晌,心中的憤怒略微平復下來,坐到大堂最前方的主位上,摸著下巴反常地笑了一下:“至善那個老不死的,一生中都被本座強壓一頭,想不到到老來,竟然找到了一個好徒弟。”
馮道德被他的笑容弄得渾身發涼,聽了這句話之後方才明白過來他究竟笑什麼,連忙道:“掌門師兄說的可是那小和尚三禮?”
他聽白眉話語中仿若對凌多多頗感興趣,忍不住著重強調道:“當日少林寺中,一掌拍斷肩胛骨,害武功盡廢的正是他,師兄,可要為做主!”
“為做主?丟丟成這樣,本座如何能為做主?”白眉鄙夷萬分道,“堂堂武當長老,偷偷摸摸上少林搗亂,結果被一個少林寺十幾歲的小和尚打敗了,本座還沒有責罰,竟然還有臉說?”
話畢,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些許沉思來,低頭想了半天,笑道:“以的武功,能打傷的本座本來是壓根不看眼裡的,沒想到今日看那小和尚露了一手,確實相當不俗,頗有本座當年之風範。”
能打敗馮道德跟能夠跟白眉過招,白眉眼中代表的武力值截然不同,白眉緩緩道:“這幾年,江湖上確實有傳聞,說少林冒出來一位天才,本座原本不放眼中一笑而過,沒想到聞名不如見面,這個天才,跟那群一向被吹捧的庸,並不是一個概念。”
馮道德聽他話語中頗有惜才之意,試探性開口道:“掌門師兄,那小和尚並非至善親傳弟子,乃是戒律院掌事智慧的徒兒。”
“少林寺那幫墨守成規的禿驢,也就至善五年前還能讓本座正眼瞧上一瞧,”白眉萬分不屑地哼了一聲,捏著蘭花指嘆息道,“明珠暗投,他若是來武當,成就絕對不止如此。”
白眉說完,眼梢一掃馮道德,又看了看躺擔架上呼吸微弱的仇萬千,心中火氣又起,一腳踹仇萬千臉上:“們這一個兩個的,全部都是廢物!想家的弟子那樣爭氣,難道武當就沒有門能夠跟他相抗衡的了嗎?”
瞧您說的,武當第三號物被他廢了武功,第二號物被家生擒捉住了,連長老都打不過他,您難道還指望著門下弟子能做到?馮道德感覺白眉純粹是練習混元功練傻了,卻也壓根沒有膽量明著說出來,只能懦懦應是。
白眉冷笑道:“本座一輩子沒讓至善贏了去,難道現倒從弟子上輸了他一頭?”
馮道德心道剛剛才告訴了,家是智慧的弟子又不是至善的弟子,這究竟是跟誰置氣呢,口中道:“掌門師兄若是有意,不妨將之收入門下,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您難道還怕他不轉而投奔們武當嗎?”
“那個三禮,牙尖嘴利,說起話來噎得喘不過氣來,本座看他未必肯同意呢。”白眉想起今天凌多多嘲諷他的話還覺得心窩子疼,撇了撇嘴角道,“世上這樣不識好歹的總是有的。”
他這樣一說,倒是讓馮道德想起一件事兒來,道:“師兄有所不知,那個三禮是至善當做下一任少林方丈培養的物,若是能把他帶到武當,那少林才是真的顏面無光呢。”
“哦?”白眉聞言眯起眼睛,“這塊美玉倒是值得慢慢雕琢,一想到要是至善這樣看好的弟子竟然叛門而出,哈哈,那真是太解氣了!”
馮道德見他果然動心,故作遲疑道:“可是若是他不肯呢?”
白眉吊起眉梢來斜睨著他:“剛剛也說了,良禽擇木而棲,本座看他倒也是一個聰明,跟著武當,難道不比少林時好萬分?”
他的眼中閃過森然的冷意,抬起一隻手道:“若是他不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