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3 / 4)

扭過頭來;看著他道;“放心吧;大溼;方世玉不打女的。”

凌多多一臉無奈道;“上擂臺之前還說自己不殺呢,氣急了不照樣把雷老虎打得腦漿都迸裂了嗎?自己什麼脾氣自己難道還不清楚,一生氣起來,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方世玉已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飛快掃了一眼孫晴嚇得鐵青的麵皮,摸了摸頭皮:“可千萬別說了,本來都忘了雷老虎死的時候滿臺子紅的白的到處都是,跟撒了辣椒的豆腐腦似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孫晴乾嘔了一聲,二話不說捂著嘴巴扭頭跑了出去。

“就她這點膽子還敢跟斗,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貼上就撕扯不下來,要不是她天天都要跑到面前耀武揚威,還真不想這樣嚇唬一個女。”方世玉朝著她的背影吐出了嘴巴里咬爛的棗核,坐回位子上繼續剝桂圓,“大溼,這只是一個不太愉快的小插曲,別放心上。”

“是無所謂,不過就是聒噪了一些,是擔心會放心上。”凌多多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要是心情不好不用硬撐,表現臉上總比憋心裡要好。”

“其實還好了,剛剛就是差一點忍不住告訴她,其實德哥已經破產了,想想她知道時候的表情,那一定非常、非常有意思。”方世玉頗為得意地笑了一聲,又迅速搖了搖頭,“不行,打蛇要打死,得選一個合適的機會一股腦地告訴她,那樣才有意思嘛!”

凌多多無奈地搖了一下頭:“那花姐最近怎麼樣,她還好吧?”

方世玉神情詭異道:“她的情緒已經恢復了,並且也已經找到了新的依靠,但是總感覺怪怪的,似乎這種轉變還不如她前幾天天天以淚洗面的時候呢。”

凌多多被他古怪的形容弄得愣了一下,追問道:“到底怎麼了?”

方世玉站起身來,學著昨天下午苗翠花的表現,帶出一臉神經質的興奮和喜悅來,比劃道:“現已經買了好幾匹布,只要能夠賣出第一批貨,那就有本錢進很多的貨,接著就賣出第二批、第三批……”

他說到這裡,惟妙惟肖地廚房不大的空間裡翹著腳尖轉了一個圈:“很快很快,就能有自己的綢緞莊,哈哈哈哈……然後呢,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大,跟著呢,杭州,廣州,全部都有了的分店,哈哈哈哈……”

“……”凌多多硬著頭皮打斷了他的話,試探性問道,“娘是不是還順帶著腦補出等她成了全國第一的綢緞商,爹跪她腳下求饒的場景?”

方世玉受驚一般躥出去好遠,指著他道:“大溼,的內心好邪惡啊——花姐才不會想得這麼出格呢,她只想象了爹沒了生意來求她的場面,還暫時沒有下跪的情節。”說到最後,他有些不確定了,“沒準有,但是她還沒說完就給打斷了……”

凌多多嘆了一口氣:“那還好,還有救,娘現是妄想症中期症狀,為了娘身心健康發育以及社會的長治久安,可以適當的時候給她講一講‘多看大夫身體好’的道理。”

“她現哪有時間去看大夫啊,每天忙著賣那批布料,吆喝了三天,賺了五個銅板。”方世玉學著苗翠花的模樣,往桌子上一趴,伸出手朝著前方做出拽的動作來,“賣了賣了,說多少就多少,別走啊!”

這就能看出來苗翠花病得著實不輕,凌多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動動嘴唇卻驟然神情大變,站起身轉頭看向廚房外面:“有!”

“有?”方世玉跟著看過去,見外面天色都已經晚了,壓根不見有,納悶道,“聽到什麼了?”

話畢,一道清風拂來,把廚房中關著的窗戶給吹開了,凌多多把手中執著的扇子朝著窗戶那邊投擲而去,把那道風從中劈開。

他眯起眼睛,聽到圍牆處悉悉索索的細碎聲音已經消失了,上前幾步撿起那把扇子,又遞給方世玉:“看,整個扇面都爛掉了。”

這本來是一柄蒲扇,現就剩了幾道硬的梗還殘留著,其餘的部分都已經不知所蹤了。方世玉始知剛剛那股看似柔和的清風所暗含的兇險,咋舌道:“們什麼時候惹上這麼厲害的了?”

“若是所料不差,應該是白眉道。”凌多多說完後自己也很納悶,“他留杭州城是為了看胡惠乾和仇萬千的比武,這次武當輸了比賽他丟了臉面,理應沒臉再留杭州城了才是。”

更何況留杭州城不過是被指指點點戳脊梁骨,但是以白眉的性格,理當不會自降身份屁顛屁顛跑來方家搞偷襲才是。

凌多多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現的他還不到能夠讓白眉側目警覺的地步,白眉跑這一趟,若說是來偷襲他們的,直接衝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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