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講的仍然是最開始的那本《入道四行經》。
這也是凌多多修佛生涯的起點,《入道四行經》在後來對他的武學進境也很有幫助,稱得上是凌多多感悟最深的一本經書,勉強跟智惠的理解相去不遠,兩個人一說就說了半個晚上。
臨近半夜的時候,講經也講到了最後,智惠用枯木一般的手指指著經書上的最後一句,剛說了“為除妄想”四個字,就聽到外面傳來“砰砰”的敲門聲,並伴隨有三痴的聲音傳來:“師伯,三禮,方丈師伯讓所有人都去練武廠候著,馬上就要強衝出去了。”
智惠目視前方面無表情,恍若壓根沒有聽到敲門聲和說話聲一般,語音和語速都絲毫不變地補上了後面幾句:“修行六度,而無所行,是為稱法行。”
凌多多垂首等著他說自己的見解,等了半天卻不見智惠繼續了,抬頭道:“不知師伯有何高見?”
既然都已經說到最後一句了,不妨就說完吧,他心中雖然有些著急,卻也願意陪著智惠用這樣朝聖的心談論完整本《入道四行經》。
智惠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你的心已經亂了,再說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你出去吧,告訴至善,不必再讓弟子來勸老衲了。”
凌多多頗為愧疚,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說什麼,見智惠已經再次揮手趕自己出去了,因道:“那弟子不打擾師伯了。”
智惠壓根就沒有回話,低頭自顧自翻看經書。
凌多多因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