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以為他的風景會跟著他一路而行,卻忘了慢下來讓風景在四季變化中展現出他的美好。
“你是說我……”
“我是說,你為什麼不能跟正常人一樣每週花費一點時間逛一逛洛杉磯的明星大道?或者是去加州來那麼兩場賭博贏一桌子的籌碼打水漂玩?”克瑞斯反問他,“馬克,你能做到的,你為什麼不去做呢?我不是讓你真的拿籌碼打水漂,但是你為什麼不能看到華多的好?至少……他真的被你傷得不輕,而你卻只知道偷窺他。”
“我沒偷窺,我是在監視——監視!”馬克狡辯。
當然只是克瑞斯認為他是在狡辯。當他把這個訊息傳達給愛德華多的時候,愛德華多也認為這不是偷窺而是監視。
他說:“克瑞斯,不用生氣,這不值得。”
“可是他連偷窺你都不敢承認。”克瑞斯真是覺得馬克的世界觀太玄幻了。
“嗯哼。”愛德華多聳聳肩,“這就是他的世界啊克瑞斯,你跟他是一個宿舍的,他什麼樣你該清楚的。他的確沒有偷窺,他是在監視我,我,還有我的皮特,甚至他肯定調查過皮特的出生情況——那時候我身邊有沒有捲髮女人之類的。”
“哇哦你怎麼知道的?!”達斯汀跳到愛德華多身邊,用崇拜的眼神看著他——他一直很崇拜愛德華多就是因為他實在是太明白馬克的思維了,但也就是明白,他也不懂為什麼馬克當年不肯直接把他的想法告訴愛德華多。這是個未解之謎,比七大未解之謎還難解答。
“達斯汀,這很簡單。如果你發現馬克的……”愛德華多的手指打著圈兒的在自己的太陽穴處指了指,“他其實是個很自我的人,很自我,又自負,他在正常的社交溝通上有問題但是他同樣渴求與其他人有關係,這個很難解釋……如果要我說的話,他就像是捕食的猛獸卻希望能跟瞪羚交上朋友。”
或者不是跟瞪羚羊。
達斯汀笑著拍打著愛德華多:“哦哦哦,瞪羚羊?不不不,是斑比!大眼睛斑比!”
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