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疑惑更重,晉助卻是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老師?”二週目聲音乾澀,像是硬擠出來的一樣,還有一絲期待在其中,有些事情二週目從記憶裡早就明白,但是對於松陽如此明白的暗示,有些不敢相信,還有些忐忑。
松陽的聲音也輕的讓人聽不見,聽起來像是不在意似的反問:“嗯?”,但是卻有著極為明顯的僵硬感,微微側著的頭,也可以看到一片緋紅。
二週目的眼裡藍色翻騰,臉不知不覺得燥紅成一片,呆滯了片刻,卻立刻回過神去,一把抓過被松陽搶下一半的書信,不依不撓的搶過來,“不要再和他們聯絡了,不行麼?”
每每提及時,松陽的沉默,而這次無論松陽做什麼,二週目也不再被轉移注意力了,“你想要保護那麼多人,保護一下自己不好麼?你已經快死了你不知道麼?就不能別再讓人擔心了麼?”
松陽身體猛的一僵,望向二週目,定定的看著,卻也沒有出聲,坐在那裡,不知道想些什麼。
太陽從西斜沉向了山後,橘黃色的陽光從桌角爬上桌面,又遲鈍的向更遠片爬去,漸漸變成血紅色,隨著天色的灰暗又消失在天地間,屋中仍舊靜悄悄的,油燈閃爍,隨著燈芯的越來越長,微薄的光搖曳著更加顫抖灰暗。
松陽跪坐在一邊,二週目躺在被子中,背對著松陽,呼吸聲輕輕的,似乎像是睡著了一般。微弱的光映得少年的臉側稜角更加分明,更多的地方隱於黑暗中讓人看不清。
“啊!”松陽突然間起身,腿卻已經麻木,向前栽去,卻並沒有倒在地上。
“蠢死了。”二週目的聲音有些沙啞,上半身被松陽壓在身下,沒有讓松陽倒在地上。
長髮散到臉側,將表情遮住,但是在下面的二週目卻可以從隱隱的縫隙中看到燻紅色的臉頰,像是喝醉了一般的紅暈,“憂君還要教些什麼呢?”
“起、起來啊!”二週目低聲的吼出來,在自己腹側的手沿著肌肉的勾線微微向著下滑動著,輕輕的摩擦似乎帶著一種曖昧感,像是那隻手燒著了一般,火熱熱的感覺。
安靜的室內吸有漸漸粗重的呼吸聲,微微溫涼的手探過和服的衣襟,觸到腹部赤|裸著的肌膚,微微帶著繭的指腹不輕不重的按壓著每寸肌膚。
“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帶著懊惱著的語氣,吼得氣急敗壞,卻聽著一聲輕笑,微涼的手繞過最後的阻擋,觸到隱藏在最覺的事物,已經漲成炙熱的東西,硬熱滾燙,與纖細的指尖成纖明對比。
二週目立刻伸出手來,一把抓住隨意冒犯著的手,卻聽到男人輕輕的聲音:“還真是孩子呢,已經這麼硬了。”
這隻靈巧的手卻輕輕一翻,手腕就掙開了二週目的牽制,輕輕巧巧的握住了滾燙的事物,輕輕柔柔的觸碰著,一下又一下撫摸,似乎很熟練的手法,如果忽略剛剛的話都帶著顫抖著,“哈!這、這、這種事情,和孩子、唔,完全沒有關係吧!”
“嗯,是呢。”聽似沉靜的聲音,緊張的都有些顫抖,卻仍然故做沉定,湊到二週目的耳邊,溼熱的氣息吐在耳邊,二週目聽到那個有此顫抖瑟瑟的聲音說:“下面要和憂君做的事情,只有夫妻能做呢。”
曖昧旖旎的味道徒然生起,貼進的距離似乎讓彼此的呼吸都是對方的味道,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微涼的手指觸碰著自己最敏感的位置,望著長長的留海下泛著紅色的臉頰,二週目一時間竟然呆呆的只任著松陽的舉動。
突然輕輕的一個觸碰,微微涼唇觸破到自己的唇上,一種類似心悸似的慌亂感,微微伸出舌尖輕輕舔拭一下,水潤的感覺就讓大腦瞬間空白。
“呵呵。”從喉嚨裡發出的輕笑,讓二週目瞬間躁紅了臉,猛的抬起左手遮住臉,上身卻失去平衡向後栽去,松陽抽出的手裡沾著白色的粘稠,衝著二週目說道:“果然是小孩子呢。”
“吵死了!”二週目低聲的反駁道,覺得臉都快紅到脖子上了,明明,明明同樣是自己,但是記憶裡的那怕是第一次,也沒有這麼丟人的時候!轉過頭眨眨眼,發現自己完全被壓在了身下,更覺得羞惱,牙都咬出響聲。
“沒有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呢。”松陽的聲音帶著安撫,像是第一次教二週目拿劍一樣的聲音,但是加上又輕輕觸控著的動作,顯得格外讓人羞澀。
二週目的手被拉著探進松陽自己的衣襟,似乎,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麼好的滑膩的東西呢,少年特有的衝動讓二週目立刻反客為主,由那支手的牽引,變成有些粗暴的觸碰,隔著衣襟幻想那片米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