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起愛嗎?這可真是廉價又噁心的感情啊!也許這就是你跟了鄧老頭兒這麼久所學到的最偉大的東西?”
“不錯,那又如何?”斯內普突然抬起頭冷笑著,他語氣冷淡:“我是下賤,可誰讓您太不中用,我的主人,您十幾年都沒有再出現,我只好勉為其難地去巴著突然變得強大的波特,可惜波特看不上我這個毫無姿色的老男人。”
“不,不,不!”伏地魔身上聚集起了強烈的憤怒,但隨即他笑了,搖動著食指,他彎下腰,輕輕撫摸著斯內普的臉頰,紅眼睛帶著興味的盯著斯內普:“你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西弗勒斯,波特上你那天,情緒波動強大的連我都被迫扯進去了,我只好勉強的欣賞了這麼一出亂倫的好戲,你太興奮了,西弗勒斯……”
伏地魔的蒼白冰冷的手指撫過斯內普的嘴唇,斯內普知道伏地魔在說什麼,他感到噁心,伏地魔收回了手指:“他一定會來的,為了你,他一定會來的,到時候我會讓你們和那個波特到另一個世界團聚!”
伏地魔揮了揮手,斯內普本能的捂住了肚子,但伏地魔並沒有給他使出一沓惡咒來,而是用鎖鏈把他鎖在了墓地的十字架上,斯內普咬著嘴唇,眯著眼看著陰暗的天空。他只希望波特這次能靠譜點,千萬不要來,至於肚子裡的小可愛,有爸爸陪著,也許她就不會寂寞了吧。
阿茲卡班出現了大規模的越獄,這個訊息一傳出來就就像油鍋裡面進了水——爆炸了!福吉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有壓制住民眾們的憤怒,魔法部幾乎被吼叫信淹沒了,民眾們叫囂著讓福吉下臺,福吉只好重新去請求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在北海附近的一處麥田查探著,這裡是據說阿茲卡班逃犯們出沒的地方,他們都猜到了伏地魔會有一次動作,但沒有想到這次的動作會這麼大這麼迅猛。
鄧布利多表情嚴肅的檢視著任何一絲可能的痕跡,他藍色的眼睛中不再有慈祥溫和,而是一片讓人畏懼的冰冷。冬天的麥田上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麥子基本上都陷入了沉睡,外界的任何爭鬥變化都影響不了它們美妙的睡眠。
鄧布利多彎下腰,他剛剛看到麥田裡面似乎散落著什麼……可是,接著他敏銳地轉過身……
“阿不思。”一個聲音冷淡地說著,一個人慢慢地走近了,那是一個富有魅力的中年男人,耀眼的金髮,俊美典雅的五官,冰藍色的眼睛如同危險的隨時能掀起巨浪的大海,男人穿著筆挺的軍服,戴著白手套,他身上有著軍人的強硬和鐵血,又有著藝術家和詩人才有的狂放不羈,整個人充滿了懾人的壓迫感,他正是上個世界給整個歐洲帶來陰影的德國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怎麼,看到我,你好像不太高興?”
鄧布利多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他明亮的藍眼睛中帶著警惕銳利和懷疑。
“你既然能狠心的將我關進監獄中羞辱了一百多年,為什麼又沒有膽量和我說上一句話?”蓋勒特逼近了鄧布利多,他冰藍色的瞳孔中帶著十足的諷刺:“你在害怕什麼?是了,我怎麼忘了,當初是你和我一起構想了聖徒啊,怎麼,罪魁禍首的另一個人在外面享受夠了榮華富貴,萬人敬仰後,竟然還留了點良心讓自己害怕?”
鄧布利多的臉色變的慘白了,他明亮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下來,他嘴唇蠕動著,好久才苦澀地吐出了一句話:“蓋勒特……你恨我?”
“我怎麼敢?”蓋勒特冰冷地大笑道:“最偉大的白巫師,我怎麼敢?”
“你來了,你走出了監獄……”鄧布利多停頓了下,他打量著格林德沃,自從把對方扔進鈕蒙嘉德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蓋勒特,如今看到一如當年的對方,鄧布利多還是有些震驚的:“你和當年比起來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很失望嗎?”蓋勒特譏諷地問:“你大概巴不得我和你一樣變得像一條僵死的老狗,在你把所有的責任推卸給我的時候,在你獨自在外面享受著風光,遺忘了你那齷齪可愛的過往的時候,你大概會希望我在監獄中呻吟哀求還是懺悔?可惜我沒能如了你的願。”
鄧布利多微微後退了半步,他顯得更加蒼老而且疲憊了,但蓋勒特並沒有放過他,而是緊追不捨,不斷逼近:“你還在向誰宣揚著你那套偽善的大愛論?那個可憐的被你一手掌控著的救世主?嘖,阿不思,你的掌控欲·望還是這麼強烈,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有改變……有時候我就在想……在監獄裡……我想,你究竟是真的對我的行為憤怒,還是藉著我好攀登上名譽的高峰,也許憤怒是真的,但你內心深處冷酷的權利慾·望讓你做出了什麼?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