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是爺爺的人。“你是誰?”
“在下是羽柴家的,”黑衣人的表現很恭敬,“我們少爺想請您去家中做客,順便,談一些事情。”
手指繞上額前的髮絲,觀月思索一會兒,“好吧。”
雖然記憶中沒有一個叫羽柴的人,但是他畢竟失憶了。而且眼前這人看起來教養很好,不像是什麼壞人,就跟他去看看也沒關係吧。
車子停在一幢歐式風格的華麗別墅前。
觀月嘴角有些抽搐,這家主人一定和冰帝那個跡部景吾一個風格。
“觀月先生,請。”黑衣人彎腰擺手,觀月點點頭,走上前去。
穿過走道,一個人進了屋子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客廳,主色用金色搭配,金色的牆壁,配上紫色的沙發,旁邊是一臺紅色檯燈,掛在牆壁上的電視也是紅色的,長長的餐桌放在廚房距離近的位置,周圍拜訪的椅子上都雕刻著繁瑣的花紋,餐桌的附近是一個大的酒櫃,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名貴的酒,右側是旋轉樓梯,通往樓上。
觀月看了眼那個坐在餐桌一側,手中端著盛著紅酒的酒杯,時不時的送到嘴邊小抿一口的人。
自觀月進來,他便目不轉睛的盯著觀月看。
純正的黑色短髮,剪得乾淨利落,給人一種很乾練、精英的感覺。姣好的面容,完全可以歸入帥哥的行列,尤其是那一雙黑眸,讓人不敢直視,像是有著一股莫名的魔力,可以讓人被深深吸引進去。
奇怪的是,這人居然穿著一身黑色燕尾服,像是要參加宴會一樣。
他就是羽柴了吧,觀月在心裡想。
只見那人放下酒杯,慢步走到觀月面前,“怎麼?才多久沒見,不認識了嗎?”
觀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好,請問你是?”
那人也笑了起來,“我是?你在開什麼玩笑,嗯?”
“抱歉,因為那個我前段時間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不記得以前的事情,”觀月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著他,眼神中那疑惑可不是假的,“請問,你是誰?”
“羽柴真。”那人認真的盯著觀月看了半天,然後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記住了,我叫羽柴真。”
“好,我記住了,那麼,請問羽柴君把我叫來是有什麼事呢?”
羽柴真對於觀月的稱呼似乎有些不滿,“你以前都叫我真。”
“啊?”觀月有些呆愣,然後問到,“我叫你真?我們是什麼關係啊?”
“我們?”羽柴真輕挑好看的眉,“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只是話語中的‘要好’兩字被吐的重重的,似乎是另有所指。
觀月輕輕歪頭,不明白,“真的嗎?”
“是啊。”羽柴真輕笑一聲,轉身坐在沙發上,坐姿看起來很有修養。
“叫你來本來是想要討論一些以前的事情,但是沒想到你卻失憶了,那現在我們來聊些新話題吧。”
羽柴真是一臉的無所謂,可是觀月可沒那個時間陪他閒聊,“我還要回神奈川訓練,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情的話……”
“我們這麼久都沒見了,你忍心拋下我離開嗎?”羽柴一副無賴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沒長大的小孩子,嚯的一下站起來,拉著觀月,“一會兒我帶你去參加一個舞會,不如我們先來練習一下跳舞吧。”
不顧觀月的意願,一隻手搭在觀月的肩膀上,一隻手搭在腰間,邁出腳步,提前定時好的音樂也隨之響起。
“喂,誰要和你去參加舞會,跳什麼舞啊?”觀月奮力想要甩開他,奈何這人力氣太大甩不開。
“你啊。”羽柴湊上前去,附在他耳邊,“你以前可是很聽話,什麼事情都肯答應我呢。”
“……”我以前為什麼要那麼聽你這個痞子的話啊喂!穿的一副人模人樣,一說話就暴露出了自己無賴的本質!觀月一臉氣鼓鼓的在心中吐槽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那人附在他腰間的手正在不老實的摩擦著。
掙也掙不開,無奈的隨著他跳了起來。
其實觀月也不太會跳這種舞會上要用到的交際舞,可能是對面的人跳得太好,或者是引導的太好,兩人的舞步竟出奇的合拍。
一曲終了,觀月已經覺得腳踝有些微微發酸了,可眼前這人居然還沒什麼事都沒有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
“喂,你幾歲了啊?”觀月側著身子看著他。
“你以前從來都不叫我喂,都是很親切的叫我真。”一口喝光杯中所剩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