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糖吃多了牙會疼我才改抽菸的……彭格列……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
“轟~”
“自毀成功,自毀警報解除。”
隱隱約約的轟鳴聲在身後響起又消失,斯帕納伸個懶腰,轉身向自己的研究室走去。
“啊啊……工作工作,彭格列布置的任務……可還沒有完成啊。”
———————————————————————————————————————
義大利·彭格列總部
“基地那邊應該沒有問題了。”
翻了一下剛剛回執的簡訊,山本和炎真回覆的東西映在眼底,讓19歲少年的蜜棕瞳孔裡閃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山本把會議室自毀了,會議資料和裝置應該都已經在會議室進行了銷燬,用手機發簡訊的話,無線頻率佔用較大,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查出我們的部署。”
轉頭看向正一臉深思模樣看著自己的reborn,綱吉理了理正要試穿的正裝,輕輕朝對方微微笑了笑。
“說起來……列恩的絲做的衣服,好幾年沒有穿到了呢。”
冷冷哼了一聲,reborn不冷不熱的目光瞟了自找話說的少年一下,冷冷轉過了頭。
“如果到現在你還總是勞煩列恩專門為你特製衣服的話,蠢綱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有些無語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看reborn那副認真的表情,綱吉整個人僵在原地脫也不是穿也不是,好半晌,才強迫自己無視reborn的嘲諷,厚著臉皮開始把身上的普通布料脫了下來。
19歲的少年身軀格外的修長纖細,長得有些長的頭髮隨著上衣的剝落傾瀉到了肩膀上,襯著明顯偏白的面板,在陽光下有些燦爛得晃眼。
Reborn歪著脖子靜靜看著眼前的光景,讓那個在他目光注視下的少年微微紅了臉頰,然後不自在的轉身。
就在轉身的瞬間,reborn的目光,由灼熱猛然變得犀利起來,只因為在那少年轉身的瞬間,那原本應該完好無損的背部,猶如火焰般猙獰的創痕幾乎覆蓋了整個脊背,張牙舞爪的喧囂著那曾經的過去。
那是用盡無數醫療器械和手段都無法修復的傷痕,那個時候,xanxus不顧自己也是一身傷痕,直接講路斯利亞丟到昏迷不醒的彭格列十代首領床前,就算是那最有活性的晴之火焰,也無法治癒這個傷痕絲毫。
眉心,一跳一跳的疼著,伴隨著心臟裡猶如被針刺了一般的心疼感覺,reborn強迫自己的視線停留在那道傷痕之上,不允許自己逃避。
知道即使是到了現在,那個刺骨的傷依舊會給那個少年帶來痛楚又如何?他完全沒有辦法為他最想要守護的人做任何事。
“十代目!!reborn先生!!迪諾先生到了!!”
門外,獄寺特有的嗓音打破了reborn的沉思,銀髮的少年絲毫沒有任何禮儀的直接扭轉了門把,毫不顧忌的衝進了房門。
而也就在他衝進來的瞬間,腳步不自覺的因為眼前呈現的景象微微頓住。
Reborn回頭,看著嵐守定格在綱吉半側的背部還來不及全部遮掩的傷痕上的悲愴目光,也在心底深深的嘆了口氣。
看來……因為那個傷痕所受到刺激的人——並不止他一個呢。
“獄……獄寺君?”
感覺到自家嵐守出奇嚴肅的眼神,心底知道對方看到自己的背部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綱吉連忙將半轉的身子放正,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外套。
“唔……十代目。”
低垂下眼簾,獄寺躲避了一下綱吉帶著些許安慰的目光,握在門把上的手,一點點的攥緊。
“那個……迪諾先生……已經到總部了。”
“誒?迪諾師兄來了?那就太好了呢!”
笑著上前,拽起獄寺的手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房間,身後的人一言不發的跟在他的身後,很久很久,忽然伸手,放在了前方人看上去有些瘦弱的肩膀上。
額頭低下,輕抵著綱吉的肩,獄寺彎下仍然碧綱吉高了不少的個頭,嘶啞的聲音有些哽咽。
“十代目……對不起。”
伸手觸上對方有些冰冷的手背,綱沒有轉身,只是嘴角在陽光中,自那種溫和的弧度慢慢放平,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
“獄寺君……我就知道你看到我的傷以後……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三年前我就告訴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