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確定為世界的扭曲,立刻開始武力介入!」
十希手一揚一揮,「梅隱香」技能在鼬的身上留下了標記,小太刀出鞘直取鼬的胸、腹。
「啊?」
還沒講完臺詞的一半,鼬只聽見他那個腦子有些不正常的弟弟突然講出一串聽不懂的話,整個人就揮著小太刀向自己衝過來。
「不好意思,我沒有聽對手做開戰宣言的習慣。」
面對朝著自己直衝的十希,鼬理所當然的後退並從忍具包中取出手裡劍打算擾亂十希前進的路徑。
但是鼬很快地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他再怎麼幹擾,對十希都沒有用,對方直接無視了他所有的動作,而且不論他怎麼退,十希都會立刻黏上來,然後亂劍朝他身上招呼。即使他凝聚了查克拉衝刺將距離一口氣拉遠,十希都會用一種奇怪的步法一下子追上來,繼續黏著他亂砍。
──是真正意義上的亂砍,毫無章法節奏,就像一個不會使劍的農民突然發狂拿起家裡的菜刀往敵人身上招呼一樣。
鼬從來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攻擊方式。
更讓他毛骨悚然的是十希每次開始對他亂砍之前,都會來上一句:「你想往哪裡跑啊親~跑的了嗎親~」
這是發病了吧?
這孩子絕壁是發病了吧!
一邊用苦無抵擋著十希的刀,鼬開始認真的考慮是不是該叫醫生來比較妥當,這樣他實在不敢用幻術,萬一刺激過頭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精神病又變嚴重了怎麼辦!
那邊的佐助為什麼還不過來幫忙補刀!
鼬不時扭過頭去對縮在角落的佐助投以嘲諷意味十足的眼神(快來砍我),幾次之後發現不但沒能把佐助給激出來反而讓三個小孩抱團抱得更緊了。
鳴人咬著指甲,十希的刀每揮一下他的肩膀就會跟著抖一下,好像那刀是砍在他的身上一樣。
「喔!喔喔!好凶,唉呦,這刀真狠!媽呀佐助你哥真可怕。」
佐助無力的斜眼瞄了下這個顯然入戲太深,身體還會跟著左右閃躲的傢伙。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應該挺起胸膛驕傲地來句:
「那是!看到沒我哥超強的!」
小櫻姑娘臉色發白的看著前方的劍影刀光,不時用同情的眼神看一下同樣臉色不大好的佐助。
有這麼兇暴的哥哥(鼬),佐助君一定過的很辛苦,說不定每天都要忍受來自哥哥的欺負,難怪在班上表現這麼優秀,在家裡無時無刻不在進行實戰訓練吧。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奇怪的東西……」
佐助感受著來自鳴人和小櫻兩人興奮和同情的目光,覺得他未來的人生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開始向奇怪的方向轉移,而且這種轉移似乎還是不可逆的。
話說回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他在這看了老半天的神仙打架還是沒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般這種時候不是應該都有旁白來講述前因後果順便再追加幾段回憶嗎?
「這個嘛,其實一點都不復雜。」
「哇啊!」
佐助被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嚇了一跳,一個怎麼看怎麼惡俗的彩色面具突兀的出現在他們三個人背後。
「呦~少年少女們~晚上好啊。」
蒔人舉起一隻手在面具旁,四隻指頭一起彎曲空抓了兩下算是打招呼。
莫名其妙發現帶土出現了迷之狀態,而解決方式那一欄居然無恥的給了他三個問號之後,蒔人怎麼看著帶土就怎麼心虛。
雖然帶土面對自己的時候看起來挺正常,見到那些被治療過的族人時也為自己第一次出動就拯救了這麼多的生命而感到滿足,完全就是沉浸在自己英雄事業裡的模樣。
但是他表現得越正常,蒔人就覺得壓力越大。
換個角度思考如果自己發現帶土掛了並且哀傷好多年,然而事實是這傢伙根本沒死,還活蹦亂跳的活在某個角落。
在祝福帶土健康快樂地過著自己的人生之前,他絕對會先把那個小子抓來摔打無數次──簡直是欺騙哥的感情!
於是欺騙木葉村無數人感情的蒔人在完成富嶽和美琴夫婦的治療,確認他們沒有大礙並把人安置好後,自己也移動過來隨時準備幫把手。
結果這裡居然只有和鼬打得昏天黑地的十希以及三個看戲的小鬼,帶土則不知所蹤。
十希和鼬的戰鬥他不好介入,於是先到佐助等人身邊加入圍觀大業。
「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