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在電影院,在桑拿屋,甚至在街道上頻繁的不期而遇如同是戀愛遊戲裡面增加好感度的必經過程一般,雖然給土方增加的更多是煩躁,但總也會慢慢積攢一些可以湊成羈絆這種東西的分子不是。哲學上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量變引起質變,這用來形容土方跟銀時的關係似乎也並不為過。

土方第一次將他與銀時之間歸到羈絆下屬的孽緣分類的時候大概是自己被妖刀吞噬,在他面前點起最後一根菸把真選組以及近藤先生託付給他的時候。雖然內心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情緒,但當他意識到內心中那股沒來由的信任之情以及事後看到某個人袖口那些隱藏不了的繃帶的時候,他也就意識到他大概會跟這些人結下解不開的孽緣了。只是當時的他並沒有想到,這個孽緣會纏繞得這麼錯綜複雜,從他們見面之前的時間就將兩個人的命運線糾纏在了一起,早就無法理清了。

如果不是以一個旁觀者完全無法插手的狀態看了那個場景,也許土方對於自己目前的狀態還是一個看熱鬧的心態居多,本來也只是不爭饅頭爭口氣的不服輸心理才來窺探別人的過去,卻不想自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牽扯其中無法脫身。或許就是這次旁觀的經歷太深刻,才讓他在之後拼命想要參與其中來彌補,也才釀成了讓他終生後悔的一個決定,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銀時是被抬進營地的,高杉,桂和坂本衝到門口的時候全部都愣在原地許久說不出來一句話。最終高杉第一個反應過來,叫人把前原好好安葬,然後再讓桂和坂本把銀時抬進營地進行治療。

“白夜叉並沒有事,他只是累得睡著了而已,那些血不過都是天人的,所以大家只需要好好安葬前原便好了。”在桂和坂本慌慌張張的把銀時抬進屋的同時,高杉也只是神色如常的像有些不知所措計程車兵傳遞著心安的訊息而已。土方看了一眼高杉,跟著桂他們進了屋子。

屋子裡面充斥著血腥味,銀時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有的還在不停的滲血,彷彿要把身體內的血液都流乾了一般。土方伸出手摸著腰間一個汩汩冒血的傷口,卻什麼都感覺不到,他無法感覺到銀時的體溫,無法抓著他的手來確認他的生命,更無法來包紮身上那些數不清的傷口。

“可惡!混蛋!”無與倫比的挫敗感再次出現在心中,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積累的抑鬱找不到發洩的出口,土方從口袋摸出煙來點上,嘬了幾口卻一點也沒有減少心中的煩悶。

高杉幾乎支走了所有人,連軍醫都沒有叫到屋內,桂和坂本忙得差點虛脫,終於才是把銀時的情況穩定住了。在高杉走進屋的時候,桂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高杉面前伶起了他的領子,

“高杉你到底搞什麼!連軍醫也支走,要是我們真的止不住血怎麼辦!”

高杉對於桂的反應並不意外,他眼睛向銀時的方向偏了偏便收了回來,挑起眼皮看著桂,“這不是止住了麼,那還需要說什麼?現在這種關鍵時期,銀時倒下的損失太大了,我只是盡最大的可能減少而已。”

桂捏著高杉的領子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對於這個從小到大基本上沒有任何意見能夠合盤的人,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從一開始便不認同高杉這樣可以說是近乎冷血的做法,卻也親眼見證著這樣的做法所帶來的如願的結果。他太能夠理解高杉這樣的目的了,也正因為太理解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態的發展而無力阻止。

“我果然討厭你,高杉。”

“哼,彼此彼此,我也沒有多喜歡你,假髮。”

“不是假髮是桂。”

坂本只是在一旁裝作沒聽到一樣幫銀時擦汗,大概是由於並不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緣故,土方很少見到坂本摻合這三個人之間的糾紛,大部分時間都是兩耳一閉一副完全不關我的事的心態,倒是悠閒地很,雖然土方覺得這個人其實比誰都看得明白。

“高杉做的沒錯,假髮……”銀時的突然開口把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高杉挑起一邊的眉毛,從鼻孔裡面發出一個不屑的聲音,

“果然白痴比較命大。”

桂則是馬上鬆開拽著高杉領子的手跑到了銀時的旁邊,“不是假髮是桂,銀時。”

“喂喂,看到我醒來都沒有一個人有一句好話麼?這都是什麼人啊。”銀時揉著頭上染著血的亂糟糟的頭毛漫不經心的說著,土方不經意看進銀時的瞳孔,陌生得讓他不禁抖了一下。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土方覺得自己完全形容不出來,那是好像充滿了很多東西但是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的眼神。有什麼東西從那個時候開始不一樣了,大概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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