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看也知道這是門被踹壞了的熟悉的聲音,
“喂喂喂,房租什麼的我上個月……”
閉著眼睛懶洋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銀時只感覺到了眼睛上方突然被陰影覆蓋,過了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他被某個人勒在了懷裡。
為什麼要用“勒”這個詞語,那當然是因為現在的姿勢實在是與他字典裡面的“抱”的意思相去甚遠,甚至由於他的腦袋被按到了某個黑漆漆的制服上被迫吸著那讓人討厭的菸草味道而使他感到了有些窒息。
“這是……吹得什麼風……話說你不知道衣服上的菸草味道對人體的危害更大麼?”掙扎了半天終於說完了一句完整的話,銀時趁機歪過腦袋吸了一口氣。
土方覺得自己一定是哪裡不對勁,那個放壞的糖除了讓自己看了一場爛到不能再爛的電影以外一定還有別的副作用,例如讓自己在回到現實世界之後立刻從屯所一路狂奔到萬事屋踹開屋子把這個惹人厭的銀色捲毛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那是實實在在的觸感,那頭討厭的亂糟糟的頭髮沒有沾著血,環在後背上的手感覺不到一根一根扎人的骨骼,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健健康康的被自己抱在懷裡,而不是自己的手從渾身是血的他身上穿過去而無能為力。這就夠了,他其實只是來確認一下自己是否已經從那個什麼都無法做甚至連個爆米花都沒有的糟糕電影中解脫了出來。
“你發燒了麼?一定是發燒了吧?這裡還有小孩子不要給他們看不必要的骯髒知識啊,啊,不對小孩子不在,那就是那個啊,你是不是走錯了啊這裡是萬事屋儘管你很費勁的上到了二樓還一腳把門踹開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這裡不是你們真選組的屯所啊……”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一些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