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我不但讓薩爾跟你回去,還會將魔戒雙手奉上。”
“什麼要求?”看到這雙冰冷但美豔的眼睛,阿加雷斯下意識有不好的感覺。
掌中多了一樣東西,薩拉查綻開了惡魔一樣的笑容,迷人也致命。阿加雷斯一看到這樣東西,立馬產生了一種如臨深淵的錯覺。
……
夜晚,月亮高懸在漆黑的天幕上,薩爾看著那片皎潔的月光,不禁想起阿加雷斯拉小提琴的那天。
呼,阿加怎麼可以那麼強呢?長得帥,會打架,會畫畫,會拉琴,簡直是全才。
雙手託著沉甸甸的腦袋,薩爾暈乎乎地陶醉在月色裡,完全忽略了寢室大開的門。
“薩爾。斯萊特林。”
清冽的音色將他從神遊扯回了現實,小少爺一回頭就看見了黑著臉的父親,驚訝地從窗臺上爬下來:“父親,您怎麼來了?”
一想到兒子剛才的表情,薩拉查就覺得對不起他媽:“來教你一些黑魔法和阿尼瑪格斯。”
“啊?”薩爾記得父親最討厭阿尼瑪格斯,攻擊性的咒語也很少讓他學。
“不要一臉蠢相的看著我。”薩拉查有點不耐煩。他只要對著自己的兒子或是戈德里克,就控制不住毒液的噴灑範圍。
嚥了咽口水,薩爾也不知道他爹是哪根筋搭錯了:“為什麼要學?”
一道睥睨的視線盯著他,薩拉查冷冰冰地回答:“這次的危機雖然過去了,但洛克煤礦被毀,學校沒有了資金來源。我和校長決定,由你陪同杜克斯回雷蒙蓋頓,找到所羅門寶藏後救助學校。”
“去雷蒙蓋頓?!”薩拉一臉被雷劈的錯愕。他和阿加為什麼要去雷蒙蓋頓啊?而且父親還用了“回”?
薩拉查知道他還沒轉過彎,乾脆道:“所以,我來教你基本的防禦。”
“等等。”薩爾有點接受不能,即將浮出水面的答案讓他摸不著頭腦,“我還是去問問阿加到底怎麼回事。”
想了想某位親王的現狀,薩拉查的嘴角幾不可覺的勾起:“那也好。”
話音剛斷,薩爾就發現自己被父親揪起來,一起幻影移形了。
當他再張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溫暖的燭臺,亞麻色的及地窗幔,和圓弧式的希臘穹頂,簡潔而寬敞。
可不遠處的大軟床上,緊閉著雙眼,躺著一動不動的人,不就是阿加雷斯嘛!
“父親,他怎麼……”薩爾回頭,才發現父親不見了。
小少爺有點僵硬地站在原地,搞不清楚這到底是哪兒跟哪兒?
走到床邊,薩爾看見阿加的臉色差極了,簡直是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還從額頭冒出來,眉頭也糾結在一起,好像在承受什麼痛苦。
“阿加。”他推了推他,可惜對方沒有任何反應,茶色的髮絲貼在白皙的面板上,看起來很不舒服。
薩爾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幫他撥開了頭髮,又召來了家養小精靈,用毛巾一點點擦乾他臉上和額頭的汗珠。
奇怪,阿加究竟去幹什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汗。臉上有,可能身上更多吧?
薩爾摸了摸他的長袍內側,果然都溼透了:“這可不行,會生病的。”
扭頭,對家養小精靈囑咐道:“過來,幫我一起脫他的衣服。”
“不行,主人說過不行。”小精靈的眼中滿是驚懼,它一步一步地朝後退,連連擺手。
不以為然地撇嘴,薩爾揮了揮手:“算了,那本少爺自己來吧。”
看著躺在床上的阿加,薩爾摸著尖尖的下巴,在思考應該從哪裡脫起比較恰當。
雖說他只比他高了一個頭,塊頭可差了很多,況且小少爺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啊。
“啊呀,隨便脫脫算了。”薩爾不客氣地跨坐在阿加雷斯的腰間,動手開始解開長袍和襯衣。
又重又溼的長袍被他丟在地上,襯衣的紐扣一解開,精壯的胸肌都暴露在空氣中,薩爾口水流流地偷摸了一把,不滿地嘀咕:“唔,發育得真好。”
又看了看自己骨肉勻挑的胸膛,頓時洩氣道:“哎,我什麼時候才能這樣呢?”
羨慕完畢,襯衣也都扒光了。薩爾又在為怎麼抬他去浴室犯愁,剛打算掏出魔杖用漂浮咒,琥珀色的眼珠悠悠地轉動,阿加雷斯茫然地看著他:“薩爾?”
“恩,你醒啦。”小少爺完全沒顧忌道自己還坐在他身上,開心地蹦了一下,順利讓阿加雷斯皺起了眉頭:“你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