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和防具。”
說完,阿加雷斯走過去,與為首的矮人握手,親切道:“很高興你們能來,歡迎。”
長相醜陋的矮人鞠了一躬,客套地回答:“能為殿下服務是我等的榮幸。”
這時,弗拉和華利弗也來了,前者依舊怒目瞪著薩爾,後者倒是報以大大的笑臉。
阿加雷斯的表情淡淡的,口吻甚至有些生疏:“你們來得正好,這是矮人工匠,我們尊貴的客人,安排到別院好好招待。”
華利弗姿態優美地作了一個“請”的手勢,一路上還與那位首領有說有笑,不得不說真是個天生的公關。
弗拉還是站在原地,氣氛變得尷尬,最後還是瓦沙克清了清嗓子,打破緘默:“好久不見了,弗拉,令尊還好嗎?”
視線從薩爾身上移開,弗拉掩唇嬌笑,答道:“多謝殿下關心,我父親的身體很硬朗。”
“那就好。”瓦沙克半合著碧色的眼眸,有意地瞟著自家兄長:“長途跋涉,哥哥也不請我進去喝杯茶?”
自是明白他的用意,阿加應允道:“去我的行宮,喝杯下午茶。”又看了弗拉一眼,他加了一句,“弗拉也來。”
聽見是殿下的邀請,弗拉定是欣然赴約:“這是臣下的光榮。”
回到行宮,白色鏤空的桌椅和遮陽傘已經擺在草坪上,儘管薩爾覺得遮陽傘就是個多餘的,他們常年都曬月亮嘛。
香醇的紅茶盛在石榴花圖案的茶盞中,杯沿上還插著檸檬片作為裝飾,一盆盆的甜點流水般送上來,有鬆餅、有曲奇、有芝士,還有薩爾喜歡的松露布丁。
剛坐下來,阿加就將布丁拿到小少爺的面前,溫聲道:“你喜歡的,快吃吧。”
瞥向旁邊女子幾欲噴火的眼睛,瓦沙克心中暗想兄長未免太直接,不過想來也沒有更好的法子。於是,嘴上更是推波助瀾的附和:“薩爾,你真是好福氣,我從沒見過大哥如此盡心的照顧過任何人。”
話落,小少爺漲紅了臉,阿加倒是理所應當地替他鋪好餐巾:“對伴侶盡心,也是身為男人的責任。”
“難道他不是男的嗎?”弗拉終於忍不住,反唇相譏。
回答她的是瓦沙克一個肅冷的眼神,但阿加的目光始終停留在薩爾的臉上,平淡地說:“看在你父親的面上,這次我就當沒聽見,弗拉。”
“殿下,他究竟有什麼值得您垂青?”霍地起身,弗拉半是悽哀地道:“他根本配不上殿下。”
魔力劇烈波動,薩爾還來不及為剛才的話難過,弗拉突然跪倒在地上,明顯是被阿加釋放的力量所攝。
阿加雷斯抬起眼,冷冰冰地看著她:“你父親會為你的魯莽而感到羞恥。下去吧,我並不想破壞了與王妃共享下午茶的興致。”
話音剛斷,馬上有守衛上來將她架下去。瓦沙克目注著那抹豔麗的紅色消逝,才轉頭對阿加雷斯輕笑:“大哥,您還是那麼喜歡耍手段。”
耍手段?薩爾不解地望向阿加雷斯。
“她父親有些蠢蠢欲動,所以我替他來安下這顆心。”淺啜了一口紅茶,看向小少爺的眼光始終溫柔:“薩爾,甜點好吃嗎?”
大眼睛忽閃著,薩爾答非所問:“阿加,我有些冷,你幫我去拿條毯子,好不好?”
盯著他看了幾秒鐘,阿加雷斯離開了,沒有多說什麼,留下了瓦沙克和他兩個人。
微風吹面不寒,瓦沙克端起了茶杯,香氣四溢:“小少爺,想問我什麼?”
眉峰驟聚,薩爾咬著嘴唇,踟躕道:“我配不上阿加,你也這麼覺得吧?”
放下茶杯,翠色的眼眸卻像是隔著一層茶霧,迷濛不清:“為什麼這麼說?”
呆呆地看著甜點,薩爾有些垂頭喪氣:“自從我來到這裡,就覺得與一切格格不入。在學校,我是院長的兒子,他雖然出眾,也不顯得我卑下。但在這兒,他是親王,是領袖,可我只能站在他的身邊,手足無措。”
靜靜的聆聽,瓦沙克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兩個人之間,總是有強有弱,談不上配得上還是配不上。”
“那你和赫爾加院長之間呢?”紅眼睛小兔子斜睨著他,狡黠地笑開了。
瓦沙克的眼神如深海谷底,幽邃無盡:“是我配不上她。”
這話讓薩爾一怔,他不敢相信地說:“瓦沙克,你很優秀啊,怎麼會配不上媽媽?”
“是我傷害了她。”瓦沙克眉心有一點若有若無的憂鬱,“對不起,我不想說。不過你和大哥,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