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習。’‘知道了,學而時習之嘛。這個我懂。哎,三師公怎麼就說我一個,少羽呢,他就不用學了嗎?’荊天明衝著張良的漸小的背影喊道。
‘哎,小魚,你看三師公多偏心啊……咦,人呢?’荊天明回過頭,剛才還在的項少羽和白魚已經不再了。
‘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搞什麼,正好,我一個人吃兩份。’荊天明壞笑著端起自己和項少羽那份午飯回房去了。
‘你拉我來這裡做什麼。’白魚惱怒的看著拉著自己的項少羽。這小子明明比我小,怎麼這麼大力氣。
‘怎麼,少主想把我直接推到海里淹死,毀屍滅跡。還真是高杆的想法。’面朝大海,聽著拍案的海濤聲,白魚眼前一亮,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海。來桑海這麼多天一直還沒來得及一睹大海的風光,就由是這樣嘴上仍不忘暗諷刺幾句。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你是我的主子,我是下人。主子和下人之間又能有什麼好說的,你只要我服從你,卻必不想要我這個下人有什麼自己的想法。但我不是木偶,我做夢都想無拘無束,屈非栓了我這麼多年,現在他死了,要換少主來拴著我嗎?我只想做一尾逍遙自在的魚,少主是天上的羽毛,我們註定是不同的人。’逍遙自在的魚……
那不正是,莊子逍遙遊。北冥有魚,其名為鯤……追求順其自然無所依,終獲得無窮的自在自由。
他想逃開,從我身邊遊走!什麼天上的羽毛,水裡的魚。我不信,只要我要的,就必須是我的。
‘我從沒把你當做朋友或下人,你是我最重要的寶貝,誰也替代不了,誰也不能拿走。’項少羽正色的說道。他認真了,非常認真。之前他曾疑惑過這份感情,但既然它產生,它就是必然存在的。那為什麼還要去逃避,而不是放在眼前,正確對待。
瘋了,瘋了,他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道,一定是我聽錯了,對。海浪聲太大,我聽錯了聽錯了。
‘你沒有聽錯,不要逃避。我項少羽喜歡你,無論你是屈如意或者白魚,無論你的哥哥是得水或是白鳳,無論你是流沙的奸細還是秦國的奸細,無論你弒父殺母或是孤兒。我都不在意。我只要你,我今生今世都要和你在一起。’項少羽吻上白魚的唇。很薄、很熱……
白魚完全傻在原地,不知所措,任由項少羽吻上也沒有躲開。
‘你能答應我嗎?給自己一個機會。我不想你再有事了。’‘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子。’白魚咬著下唇猛的推開了項少羽,飛一樣的在跑。
他此時唯一的信念就是離開這裡,必須馬上離開。
項少羽並沒有動看著失魂落魄跑開想逃離自己的白魚,久久沒有動作,就像是照亮大海的燈塔一般。
白魚,你以為你還逃得了嗎?
兩位哥哥
一切來得如此之快,讓白魚始料未及。就算他事先知道,也絕對接受不了。因為他只把那個人當希望,當少主,當朋友。他從未有過其他非分之想。白魚是一路逃出來的,連空了的食盒也顧不上拿,跑到臨海的碼頭坐了半天,看著波濤的海浪心情漸漸平靜,這才想到空著手回去還不知道要被庖掌櫃如何責問。可又實在不好再回一趟小聖賢莊,便鐵了心冒著挨說的風險晃回了有間客棧。
怎麼關著門?不做生意了?不能啊,還沒有天黑。
輕敲了兩天,半天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誰。’
白魚並未聽出是誰,但從聲音中已感覺到緊張。
‘是我,白魚。’
‘就你一個人。’
‘就我一個人。’
‘為什麼回來這麼晚。’
‘我,跑出去玩了……’
吱。門開。
‘庖掌櫃……’
庖丁掃了兩眼街上,又確定真的只有白魚一人,才放他進來。
‘白魚,去二樓,別多想。一切節哀順變。’
白魚被庖丁的這幾句話說的摸不到頭腦?是墨家有人出事了嗎?
隱隱約約傳來的啼哭聲讓他越加不安。
是誰出了事?又是誰在哭?
順著樓梯上去,白魚的心越來越沉,他有些急躁,被著不明哭聲惱的想發火。他甚至想掉頭下去。他不是沒有好奇心,也不是不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麼,正是因為急於且害怕知道,就更想回避。
不會是少羽和天明出了事,除了他們?其他人平時都在客棧裡,又怎麼會……
想到這裡緩慢的步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