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沈王爺更是抗旨不尊,當今聖上曾下旨不許他跨出鳳凰城一步,如今卻不知蹤跡。
總覺得這沈王爺是背叛了自己國家,鬧得民眾心懷不滿。
可,也有人不解,為何火器是我朝發明,為何我朝卻反對用火器,到時別國大力購買?
只可惜,這種說法和風聲被壓抑的厲害,少有人說便會被抓,弄的越發民心惶惶。
然,對那些跪在外面的大臣,沈灝珏面無表情,只是聽聽,他們要跪便跪著吧。
由此倒是讓不少年邁的大臣跪了一日一宿後體力不支,昏倒而送回府中。
但便是如此,沈灝珏依舊問而不聞。
不論朝堂上那些苦惱尋死覓活的老臣,沈灝珏一意孤行勢必要推行火器之說。
這讓魏子涵越發不滿,心中更有幾分思量。
只是,這老狐狸自然不會去觸沈灝珏的黴頭,這幾日連著朝也不上,到時讓不少書生聽聞,心中氣憤不已。
只覺得當今聖上不念舊情,不知感恩,居然如此逼^迫魏子涵。
鬧事者不少,到時讓孔雀王朝鬧得內憂外患。
倒是如此,沈灝珏倒也不再裝作沒聽見,反倒是一反常態的前往魏府。
第107章
… …
就當魏子涵以為外界鬧事;讓沈灝珏給個面子服軟時;那沈灝珏卻拉了把椅子坐下;對跪於地面行禮的魏子涵嘆了口氣,“帝師;朕平日待你如何?”
魏子涵一聽就暗叫不妙,這幾日白妃幾次帶著三王子前去求見;皆見不到不提,還被禁足。
“聖上待老臣尊敬有加,老朽欣慰得很。”說著再次行禮。
“的確,朕自認對你不薄。”沈灝珏點頭,覺得他說的不假;“但為何帝師反倒要做出一些讓朕心寒之事?”
魏子涵當即否認,“老朽反對火器也是為了我國朝綱啊,聖上!”
“朕並未說此事,”沈灝珏淡淡的開口,“朕且問你,我那王長子自幼為何體弱不堪?為何總有人在朕身旁責備他?此外,又是誰,膽敢公然在後宮剋扣鳳首宮每月貢銀?自然,帝師日夜操勞或許不知,更何況時隔許久,帝師不記得了。
但想來帝師勢必記得王長子口中那顆毒囊吧?還有那日鞭刑時,又是誰偷換浸泡過藥草鞭子對王長子用刑?帝師都不記得了?”
魏子涵匍匐在地,額頭冒出一陣冷汗,悲傷涼颼颼的驚恐。
他不知沈灝珏為何會知道這些,心中寒意四起,卻依舊咬緊牙否認道,“聖上莫要聽小人之言!此時又如何是老朽做得出的?老朽教導聖上多年,難道聖上還不知老朽品性?”
“便是知曉,才不信多年!”沈灝珏赫然起身,“如若帝師非要否認,這些罪證難道還能否決?”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疊紙張扔與地面,“當然,這些都與帝師沒有直接瓜葛。帝師真要否認,朕也奈何不了帝師。但帝師可否記得,白妃是帝師引入後宮?當年薛明卓便言,白子不可入宮,如若入宮勢必不可生育。但,身為白子的白妃不單單懷有身孕,還替朕產下一子啊,帝師,你可又知道為何?”
魏子涵瞟了眼那些紙張上的字,心中明瞭勢必沈灝珏是查得清清楚楚才來找自己對質。
如若眼下找不到一個完全的脫身之極,勢必會讓沈灝珏對自己失去信任。
哪怕眼下魏子涵都覺得,沈灝珏既然會來找自己對質,那勢必是懷了一份信任之情。
至於白妃,魏子涵知道自己不能多說,反而還要把錯誤攬到自己身上。
的確是他安排,也是他引入,甚至是他挑唆沈灝珏讓白妃懷有身孕。但當年可是沈灝珏自己同意把那孩子生下,這點就不該再責備魏子涵。
只是,帝王不會有錯,這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想著,便叩首道,“老朽糊塗,只是見聖上子嗣薄弱,那時二王子年又糊塗,這才希望聖上產下一子,以按人心啊。”
“安人心?帝師,到底是安誰的心,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說著緩緩起身走到門旁,“朕原以為帝師一心為朝,可如今看來當真不是。”說到此處頗有幾分咬牙切齒之意,“帝師且看看外界亂成什麼樣!又有多少人對朝堂心懷不滿?而這一切便因帝師所為!”說著赫然甩袖而去,根本不理臉色蒼白的魏子涵。
1755年年中,這炙熱的夏季,天氣沉悶。書生鬧事著少了些,但並非沒有,雖然魏子涵出面解說過,可效果不大,反倒是讓讀書之人以為是受當今聖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