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口是心非的忽悠了句;“爹爹大不了在床^上休息一日而已。”
沈灝珏心裡暗罵了句;“我^操!”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可還是憋不住,拽著小傢伙躲到角落,幾個機靈的侍衛當即裝作路人,替他們隱去了身形。
“你這是抱怨我沒對你做些什麼?”這般勾引,如若是個女兒他倒也理解了,可偏偏是個兒子,果然,這小傢伙骨子裡還是……不知為何,沈灝珏有種吸口水的衝動。
“才麼。”小傢伙低下頭,羞答答道,“我,我只是想,自己,自己算不算,算不算爹爹的妃子而已……我,我只想做些讓爹爹快樂的事情,我,我聽別人一直提起爹爹至今從未娶妻,甚至後宮中連個妃子都沒,那,那我做爹爹的妃子好嗎?”說到此處,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抬頭注視著沈灝珏。
而後者,彷彿被一股驚濤駭浪席捲,驚訝之中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好,還是不好。
他喜歡著這個孩子,寵著他,理所當然的把他歸為自己的一切。
今日那多嘴多舌的老頭說他們是夫妻,沈灝珏心裡也不過是一甜,頗有幾分理所當然的滋味。
可如今,那孩子卻說出這番話……
沈灝珏反倒是忽然不知,該如何擺正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本想著,只要自己不說,世人不會知曉他們兩父子之間的事。
將來即位的是沈玉谷,而他寵寵這個無權無勢的長子沒什麼不可以。
可眼下,沈旻珺的意思是什麼?他是想讓別人知道還是……想要名分?
沈灝珏心裡沒底,更有幾分怯意。
倒不是敢做不敢當,而是唯恐讓旁人知曉後,便會破壞了如今兩人之間的甜蜜。
眼下無憂無慮,沒人說三道四的日子難道不好?
“自然,你是爹爹最喜歡的人。”沈灝珏不知該怎麼說,怎麼做,如今他只能把這隻小孔雀抱入懷中哄著,說些不切實際,沒什麼用的虛話。
可那隻小孔雀便是要聽這些,鬧騰了會兒,便乖乖的點頭,“旻珺自然知道父子之間不,不能這樣,可旻珺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爹爹,想做爹爹的妃子。”沈旻珺不知道如若是正常的他能不能說出這種話。
但如若是幼小的自己,這些話他說得出口……
“旻珺也,也不要其他什麼,只要偷偷的能做爹爹的妃子就夠了。能陪伴在爹爹身邊,便是旻珺最幸福的事情!”可他真的,真的一天比一天喜歡這個男人。好喜歡,好喜歡……喜歡到他都快覺得不是他自己了。
他喜歡這個男人陪伴的日子,他寵愛自己的神情,還有那纏^綿的吻,一切,讓他迷戀不已。
這些日子以來,他日日夜夜覺得幸福滿足,幸好,自己假裝失憶了,幸好他命不該絕,幸好,他能和這個男人一起。
太多的幸好讓沈旻珺說不出的喜悅和快樂,一切來的太突然,讓他明白這些幸福都是建立在紙張上的,太脆弱太單薄。
唯一能加固這張紙的人,便是眼前這個男人。
而他同樣知道,沈灝珏的不安。
世人間,沒有一個男人能真正做到對自家長子下手還是如此心安理得。
沈灝珏也怕,怕自己對他的感情不是真的或者是自己的誘導所致。
所以,他會說,說出這一番話不單單是表達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愛意,更有著讓他安心的渴望。
沈灝珏忍不住摟緊了那孩子,越來越深,越來越濃稠的感情何嘗只是那孩子對自己的?
對他,沈灝珏是越來越忍不住去疼,忍不住去愛。
那孩子,那孩子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美好。
他宛如最聖潔的天使,更是上蒼賜給自己的寶藏。
當他還忐忑不安的意味那孩子所求什麼時,那孩子要的卻是如此的少,如此的卑微。
而他,卻是一個尖銳刻薄的土財主,吝嗇的不肯給予自己的愛……
“有你,便夠了。”開始時茫然不知的吸引,或許是那一份迷惑人心的外表,或許是多年來對他的思念,對待長子他花的心血並不少。
那些種種吸引了開頭,只是隨著日益加深的瞭解,他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愛著的是那孩子的本事,那份純粹,那份脆弱的驕傲。
身旁,便是喧譁的街道,而他們躲在幽暗的角落裡,互相擁^吻著,那化不開的甜蜜,說不盡的愛意,讓兩人無法分開一分一秒……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