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事情?”白玉堂可不認為事情這麼簡單就能夠了結。
公孫策頭疼地揉著自己的頭,只有這件事情上他還勉強都點自信,“還沒那麼過分,崔教授雖然提出工作上的問題,但是他沒有證據證明我們摸魚。而且這次牽扯進這項在工作裡的人太多,崔教授的態度太咄咄逼人,院長也還是站在我們這邊,他再糾纏下去只會在學院裡立敵。”
“所以我們只要把報告做得足夠完整,讓他們檢查不出什麼問題,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可是一想起那滿滿的一堆資料展昭也覺得頭疼。
一提起回憶,公孫策馬上就想起展昭在自己掌心裡寫下的“銘”字。“展昭,你是說是崔銘把在開封的事情告訴了那姓崔的?”
崔銘?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白玉堂和包拯都處在狀況外。包拯處在狀況外展昭還能夠理解,但是白玉堂這迷茫的模樣算啥?
展昭恨鐵不成鋼地拍了白玉堂一下,“你忘了?就是那時候在山上遇到的那個研究生。”
研究生……白玉堂眯著眼睛回憶當時去山上時遇上的人,好像是有那個一個學生樣的人想要跟著展昭他們一起下墓,那時候還針對了自己。
“哦,就是那個人啊。”白玉堂這才勉勉強強記起有這麼一個人,雖然臉已經記不清了,但是白玉堂也想起了這件事情的問題,“你是說他把開封的事情告訴崔教授了?”
“這件事情麻煩了……”展昭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個晚上我們偷偷下墓,回去的時候崔銘不是想要找我們嗎?那個時候我們偷偷摸摸地溜過去了,但是說不定引起他的懷疑了。”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崔教授?”包拯皺著眉問。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引起了那麼大的麻煩。
“不一定。”公孫策立刻冷靜了下來,受他的影響展昭也回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