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在展昭和白玉堂的注視下,公孫策和包拯都默默地覺得自己的思想實在是太……不走正道了。
公孫策反省得快,但是包拯顯然不是這麼個角色。就在那幾毫秒的時間裡,包拯的思維神經已經迅速從反省跳到了反抗,馬上就抓到了白玉堂那句話裡的問題了,“等等,床上?”
“床上軟,地上太硬了。”白玉堂毫不留情地白了包拯一眼,這傢伙還不消停,公孫策的臉色又要燒起來了。
“……”包拯總算是接收到了白玉堂眼神的意義了,咬著舌頭表示自己不說了。
“那展昭你是直接從白玉堂的背上外加床上摔下來的?”公孫策總算是注意到了最重要的問題了。
“你們可算是認識到了裡面的問題了?”展昭總算是有了冒出頭來呼吸新鮮空氣的勇氣,無奈地看著兩人,“我們現在能討論今天的重點了嗎?”
四個人因為“床上俯臥撐”的問題繞了地球好幾圈的理智總算是幽幽地迴歸原位了。眾人的表情總算是迴歸了今天該有的嚴肅了。
公孫策這才嚴肅地向白玉堂確定,“你真的確定自己要去嗎?不方便的話讓包黑子去就可以了,翻牆也行,撬鎖也行,就算從窗戶上掉下去也絕對摔不死。”
“喂……”包拯一臉黑線地看著公孫策,自己在公孫策心裡的地位到底是什麼樣的啊……
“你覺得呢?”公孫策眯著眼看向包拯,包拯縮了縮脖子,悲傷地把臉靠在了沙發背上,以背影示人。
好在白玉堂好心地沒有給包拯最後一擊,“沒事的,這種事情交換著做就可以了。你確定崔教授已經來了?”
“看到他進了辦公室。今天剛好是我們那次報告的稽核會,他是必須參加的。大概十五分鐘後就開始,我和展昭都要去參加的,你就和包拯一起去。黑子,幫他望風。”公孫策還是不太放心,囑咐包拯要把白玉堂盯好。
“誒,這就是宋千尋做的?改得還不錯,線路都是通的。”這時候白玉堂又忽然變了神色,展開對著的地圖仔細地看著,笑著評價。
“……”這是公孫策。
“……”這是包拯。
“……”展昭已經對這樣的場面見怪不怪了,只能撐著半邊臉斜睨了白玉堂一眼,“我說你就不能不突然跑出來玩嗎?公孫和包大哥還不習慣這樣。”
“遲早得習慣的。反正過會兒門鎖是我開,現在出來和等會兒出來根本沒什麼區別。這小子都沒什麼異議你就別說了吧。”“白玉堂”靠著椅背,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白玉堂不見得是沒異議吧。展昭搖頭,這幾天這兩人動不動就進行互換,用“白玉堂”的說法是這樣能夠習慣彼此的存在,用白玉堂的話來說就是儘早掌握另一個人比較好。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暗地裡較上勁了,一會兒是“白玉堂”忽然從白玉堂的意識裡冒了出來,然後白玉堂不肯服輸地又把他拉回去。
總之這種場面在這幾天的等待裡已經反覆出現多次了,展昭已經從剛開始的一驚一乍變成現在的無所謂了。而目前兩個人的戰績也保持著幾乎是一比一的平局。
看得出來白玉堂一開始是對“白玉堂”突然出來不滿的,但是想想反正都要還人開鎖,不如就這樣好了,也就安靜了。
但是無所謂了不代表可以縱容。展昭對“白玉堂”的個性算是瞭解了,桀驁不馴,雖然很知道分寸,但是說不準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為了避免問題,展昭謹慎地盯著“白玉堂”。
“喂,你幹嘛?”“白玉堂”不怎麼自在地坐得離展昭遠了一點,被展昭這麼盯著果然還是不習慣,好吧,他就是有點怕,感覺下一刻展昭就會對著自己進行說教了。
“你聽好了。”展昭湊上前去,和“白玉堂”保持了一點距離——很好,不能再近了,再近一點白玉堂又得跑出來了。“白玉堂”鬆了口氣——“玉堂也是,不準惹麻煩,調換了資料就出來,聽到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白玉堂”連連點頭,手指在展昭的腦門上戳了一下,“你們快去開那個什麼會,包黑子帶我去那裡。”
說著“白玉堂”從旁邊的透明的罐子裡拿了一枚別針,三兩下就把別針掰直了。
“你怎麼也叫我包黑子啊,喂!給我尊敬一點啊。”包拯覺得自己在這間辦公室裡已經是生活在最底層了,注意到“白玉堂”已經開啟門出去了,包拯連忙追了出去,免得“白玉堂”不認路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展昭和公孫策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