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正式的訓練就到今天,明天我們集體去報仇。”跡部站起來,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好了,大家去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後餐廳集合!”
忍足換了潔淨的襯衫,將半乾的頭髮梳理整齊,戴上純粹只為了裝飾用的平光眼鏡,鏡子裡立即出現了一個清爽俊朗,風度翩翩的美少年。
忍足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幾秒,忍不住嘀咕,“怎麼看都很完美啊,不可能會輸的吧?嗯,如果比賽再用心一點,戰績再好一點的話……”
“說對了,本大爺也想到知道,你發揮全部實力的話,能打到什麼程度!”
跡部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把忍足嚇了一大跳,趕緊回頭
,“呀,小景,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在你對著鏡子自戀的時候。”跡部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大量忍足,“抱歉,本大爺可沒有偷窺的習慣,是你自己的門沒有關。”
忍足尷尬的乾笑兩聲,趕緊把沙發上的雜誌挪開,招呼跡部坐下,轉移了話題,“在晚餐前過來找我,應該有什麼特別的事吧?”
“嗯哼,是關於……”
“明天集體報仇的事?”
跡部沒說完,就被忍足搶先說出了下句,不禁奇怪,“咦,你怎麼知道?”
忍足半真半假,溫柔討好的一笑,“我跟小景,有著特殊的默契嘛,要不然為什麼小景單獨來找我呢?”
這傢伙,自從跟自己表白之後,說這種沒營養的話可是越來越習慣,越來越大膽了!
跡部在肚子裡暗罵,可他不想挑起忍足在這方面的談興,直接把他的多情眼神瞪了回去,“誰說的,本大爺對每個人,都會做單獨指導。”
忍足往跡部身邊一賴,委屈兮兮的湊過臉去,問:“那好吧,報仇的物件是誰?我總有預感,不一定是我所期待的……”
跡部又站起身,似乎想避開忍足熱絲絲的口氣,走到窗前指著對面的方向,“看見半山上的破房子了嗎?那裡住著一群令本大爺討厭傢伙們,嘿嘿,明天就是去修理修理他們,順便看一下這段時日的訓練效果。”
忍足沒有跟過去,靠在沙發上,雙手互握,低眉笑了笑,“是青學的人吧?”
“咦,你又知道了?”跡部大感訝異。
“都說了,我跟小景有特殊的默契嘛。”忍足望著跡部,熱烈的表情似乎有些淡下來,“小景心裡最在意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哼哼,本大爺只是不想,從冰帝手裡搶走決賽權的傢伙們,再那麼輕易的輸掉而已!”
“小景的意思,明天要把他們殺的大敗出氣嗎?”
“這個麼……瞧在他們要打決賽的份上,留點兒信心吧。”
“對青學的人,小景還真是體貼啊……”
“喂,你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一隻穿著乾淨運動鞋的腳,優雅的出現在車門的踏板上,跟著青學的隊員們就聽見一個俯視眾生的聲音,從頭頂空降。
“要不是無聊透了,這種地方本大爺還真願意來。姑且就把教訓一下你們,當做本大爺的暑假消遣吧。”
跡部領頭,如同帝王巡視一般走下大巴,後面跟著衣著光鮮,神清氣爽的冰帝隊員們。
菊丸咬著大石的耳朵,“果然是這個做作
的叫人牙疼的傢伙,看那排場就該知道了,可是大石,我好想喝那個瓶子裡的飲料哇!”
乾的喉頭上下滑動,“目測是百分之七十的鳳梨汁,加上百分之三十的白櫻桃汁。”
桃城則很有骨氣的胸膛一挺,大聲發問:“這是要和我們比賽嗎?如果我們打贏了,你打算請我們吃飯嗎?”
越前靠在樹幹上,漫不經心的整理著他的拍線,目光從眼角斜過,看著那張神氣揚展的臉,心裡也覺得開心,不錯嘛,總算發生一點比較有趣的事了。
忽然他發現,那個猴子山大王的視線也穿過前方的人陣,精準的抓住了自己,四道目光一碰,越前撇了撇嘴,低下頭去,跡部則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經過商議,大石拿了一隻竹筒過來,裡頭插了幾根竹籤,招呼青學眾人,“一盤決勝負,不設搶七局,由冰帝發球,大家過來抽籤,決定各自的對手。”
菊丸眼尖,點了點竹籤的數量,立馬叫起來,“不對啊大石,只有七支,還少一支嘛。”
跡部已經坐在太陽傘下,敞開運動外套搭在肩頭,啜飲著女僕遞過來的飲料,聽了這話,便悠悠然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