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讓青學稱霸全國”開始,無論對面怎樣艱難
的處境,怎麼強大的對手,眼前這個人,什麼時候在賽場上退縮過?
眼角一涼,有點兒溼溼的,真沒出息,這樣就要流淚了嗎?
大石抹了一把臉面,咦,好像不對?滴滴答答的水珠從天而降,這是……下雨了?
突如其來的雨轉眼就成了瓢潑之勢,觀眾紛紛撐起雨傘或者躲避,場上對抗的兩人依然卯足了勁,誰也沒有鬆懈的意思。
但比賽的局面卻發生了古怪的變化,樺地的回球突然屢屢出界,他不時的鬆開球拍,看自己的掌心,好像也很困擾、焦慮的模樣。
乾大鬆了口氣,“好了,手冢應該是贏定了……”
不二也喟然嘆息,“是啊,這場雨下的真是……”
忍足脫下外套,遮住自己和跡部的頭頂,也顯得頗為無奈,“算了,小景,這也是沒辦法的,打滑的場地和球拍,還有吸水變重的網球,樺地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說起比賽經驗,手冢要比他豐富的多,這個是唯一無法模仿的……”
跡部推開忍足的手臂,仰起臉,望著陰沉沉的天空,一任密集的雨線打在自己的頭臉上,生硬的,不甘的笑了兩聲,“是這場雨救了你啊,手冢!”
樺地腳下一滑,網球從他拍子的邊緣掉落……
“勝方,青學手冢,比分7比6!”
這場奇特至極的比賽,終於以青學的勝利宣告結束;同時裁判也宣佈,因為大雨的緣故,餘下的賽事暫停,推遲到明日繼續進行。
“走吧,是掃興了點,可等候勝利的感覺也不錯。”跡部手一揮,冰帝全體麻利的撤退。
手冢收好球拍,剛一起身,跡部已站到跟前,嘴角一扯,戲謔的說:“被大雨救了這種事,其實你也很不爽吧?”
手冢還沒有答話,另一個人便從旁接腔,“就算現在比也可以啊,還是說你想逃走?”
跡部循聲轉頭,只見越前兩手插兜,雙腳分跨,大模大樣的擋在出口處。
跡部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從越前身邊擦過,順手按下了他的帽子,直到走出幾米遠,才故意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什麼都不知道,就會逞口舌之快的小鬼!”
忍足跟在跡部身後竊笑,“呵呵,我發現你還挺愛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