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沒辦法了,只能明天再去別的地方看看了。人流比較多的地方還有很多,阿初你不用擔心的啦~”
夜久初對於他這種有時候樂觀到了天真的心態不知道該作何評價,根本就沒有回應他。
雖然間宮榮一在某些地方實在是遲鈍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但是有時候卻又非常敏感,而且和夜久初相處下來的一個月,也讓他知道,這個武力值超級高的青年,有時候甚至能夠在一個地方呆坐著一天不動。
就好像是沒有什麼生存的意義似的。
間宮榮一伸手撓了撓頭。
雖然這麼想,但是既然沒有生存的意義的話,阿初又是因為什麼而成為幽靈的呢?
“不過……實在是感覺阿初和自己不是一類的人呢。”單純遲鈍的青年漫無根據地想著,他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黑髮青年,手裡的畫筆停頓了一下,直到發現因為自己一時的走神而毀掉了畫作的時候,驚叫著換了另一張畫紙。
***
東京雖然有很多繁華區域,但是淺草卻飄蕩著一股彷彿濃縮了人群活力的獨特氣氛。
因為被間宮榮一強烈要求絕對不要開口或者動手,所以夜久初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不遠處,雙手插在口袋裡,百無聊賴地看著路上經過的行人。
雖然打扮看起來稍微有些潦倒,但是黑髮青年俊美的容貌還是吸引了很多人、尤其是女性的目光,而這樣的目光大多都被夜久初以冰冷的眼神回應過去,嚇得對方微有些畏懼地縮了回去。
“請您通融一下,拜託您了。”間宮榮一拼命懇求著身前那名身穿短棉襖、板著一張臉的男子。
對方看起來雖然不和善,但不像之前找碴的小混混有惡霸的感覺,而是對懇求著某些事的青年露出窘困的表情,所以夜久初也並沒有上前插手。
“你說這種話,我也很困擾啊。”穿著短棉襖的男人苦笑道。“這裡不是誰都可以隨便做生意的地方啊!如果有人介紹或加入了工會的話就另當別論,但是你不是經由這種途徑的吧?”
“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這方面可以請您通融一下嗎?我只要一點點空間就夠了。”間宮榮一不肯死心地問道。
夜久初對於他這種不懂得人情世故的行為實在是不知道多說什麼好,就算是自己上前阻止的話,大概也會被他以為自己想要揍一頓對方讓他答應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在間宮榮一眼中變成了暴力分子的夜久初不再關注這邊在死纏爛打的青年,一臉無趣地打量著周圍。
“第二代,您要放鬆是可以,不過要在晚上之前回組裡喔。今晚要開幹部會議!”
突然的聲音在吵雜的人群裡並不明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就被夜久初捕捉到了,他順著聲音的來源回過頭去,然後微微眯了眯眼瞳。
順著攤販綿延的路上前行的三個人為首的那人穿著一身墨綠色軍裝。筆挺修身的軍裝修飾出男人挺拔健美的身材,一舉一動間帶著瀟灑隨性的姿態,那種獨特的氣場讓人不得不投以關注。
“我知道啦,我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會像以前那樣突然消失。”男人笑眯眯地說道。從所站的位置可以看出,後面的兩個人應該算是他的隨從,但是他卻並沒有這樣的意識一般,和他們交談的語氣倒是非常隨意。
“呃,抱歉我沒辦法相信您,因為您今天穿著軍服。一定是某個青樓女子跟您說‘鯉先生,今晚請您穿軍服來。’之類的吧?”一邊金色短髮的青年用著讓夜久初感覺莫名有些熟悉的聲音說道。
“欸?首無,你怎麼知道?”
“還真說中了啊!我有一半是在說笑耶!”金髮青年一副他已經無可救藥了的表情,略帶無奈地瞪著他。
“啊啊,開玩笑的啦。我再怎樣也不會在幹部會議的日子泡在女孩子那裡。今天這身軍服只是隨興穿的,為了轉換心情啦。”奴良鯉伴連忙露出討饒的笑容。
“不不不,您這個人會這樣做就表示很可疑……”首無無可奈何地強調,“已經很多次您這麼說然後眼睜睜地從我們的眼皮底下溜掉了,這樣的話真的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哈哈,怎麼會呢……”奴良鯉伴掩飾性地笑了起來,但是這樣的笑聲很快就因為發現了前方的夜久初和間宮榮一而中斷了,“啊……又看見你們了呢。”
因為奴良鯉伴的到來,間宮榮一的計劃也因為他的勸說而停止了。
因為兩次算是被奴良鯉伴解圍,間宮榮一誠心邀請道:“不好意思,等下方便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