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與別人的不同,都是女的,永遠跟在我身邊。我只消呼叫一聲,她們就全都來啦。”
黃蓉看了看擋在她跟前的那一眾姬妾,心中暗叫不好,她本想是要混入那一眾的姬妾中好及時逃脫,誰知道這歐陽克竟然看破了她的心思,讓人先一步擋住了她的路。
韓光看著黃蓉好似並未有什麼驚慌,面對歐陽克也是胸有成竹就沒有立即出現,反而是沉默著站在樹上看著小黃蓉戲耍那一眾人。
歐陽克向來是憐香惜玉之輩,他應該不會對黃蓉動粗,更加不會輕易傷害黃蓉,這點能夠從那個多次對著他出言不遜的小姑娘卻並沒有怎麼被懲罰看出來,所以在黃蓉面對歐陽克的時候,他是絕不會擔心的,只是擔心的是黃蓉會不會被那個色中惡鬼給佔了什麼便宜。
見黃蓉好似沒有大事用計勝了歐陽克,韓光輕笑一聲,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愉悅,那歐陽克自詡風流瀟灑,這世上沒有女人不肯跟著他的,誰知道竟然栽在了黃蓉的手上。
黃蓉正要出門,猛聽得頭頂風響,身前一件巨物從空而墮。她側身閃避,只怕給這件大東西壓住了,但見空中落下來的竟是一個坐在太師椅的高大藏僧。他身穿紅袍,坐在椅上竟還比她高出半個頭,他連人帶椅,縱躍而至,椅子便似乎粘在他身上一般。
黃蓉正要開言,忽見這藏僧從僧袍下取出一對銅鈸,雙手合處,噹的一聲,震耳欲聾,正自詫異,突然眼前一花,那對銅鈸一上一下,疾飛過來,只見鈸邊閃閃生光,鋒利異常,這一打中,身子只怕要被雙鈸切成三截,大驚之下,銅鈸離身已近,哪裡還來及閃避,眾人同聲驚呼,這樣花一般的少女眼見要被靈智銅鈸給敲得筋折骨斷,五臟碎裂。
歐陽克大叫:“手下留情!”哪裡還來得及
正在這時,眾人突然覺得眼前閃過一陣寒光,帶著刺目而又兇厲的氣勢,只覺得眼睛疼痛難當,都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耳朵只聽得那藏僧的一生痛呼,待眾人再睜開眼睛時,卻看到原本手持雙鈸的靈智上人同他隨身坐著的高達太師椅已被人砍成了兩節,血肉模糊地倒了一地,那噴灑出來的血液還冒著熱氣,而那靈智上人早已命魂歸西了。
看到偌大的香雪廳前倒著一個血肉模糊的靈智上人,歐陽克的一眾姬妾驚叫不已,有些甚至已然暈了過去。
她們不是沒見過死人,也不是沒殺過人,只是從未見過這等兇殘之人,竟然把人直接一劈為二。
眾人看了看靈智上人的屍體只覺得心生寒意,而後用驚懼的眼神看向行兇者,一身深色長袍,手持著一把形狀怪異的彎刀,不是韓光還能是誰?
“韓兄?”看到行兇者竟然是自己曾經交好過的物件,歐陽克驚叫出聲,他沒想過,這韓光竟然敢在這趙王府當眾行兇,殺得,又算是他昔日的同僚。
“敢對著你侄女兒起甚麼歪念頭,歐陽克,你還真是有本事。”韓光毫不在意地提著還潸潸流著靈智上人的血的彎刀,看著歐陽克,語氣似笑非笑,但是眼中的殺意已是非常明顯了。
“侄女兒?”歐陽克一愣,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只聽得剛才他以為差點要做了鈸下之魂的黃蓉正高興地扯著韓光的袖子,而後喊了一聲:“乾爹!”
這韓光竟然是那叫蓉兒的姑娘的乾爹?!
歐陽克又是吃驚又是遺憾,吃驚的是他同韓光曾經稱兄道弟竟然不知他還有個乾女兒,遺憾的是他既然同韓光稱兄道弟,那麼他的乾女兒也就是自己的侄女兒了,他斷斷是不能夠對著自己的侄女兒下手的!
韓光冷眼看著廳內的眾人,語氣冷凝:“我倒是不知道我乾女兒來趙王府做客一回,折了兩朵鮮花卻能被你們這群人圍追堵截了,啊?”
眾人原本對著韓光的觀感並不好,因著他看上去沒什麼本事卻被小王爺、王爺以及歐陽克百般討好,就為了能夠讓他來這趙王府做個幕僚,如今卻見他二話不說一刀就把他們之中武功算得上乘的靈智上人劈為兩半,方知此人心性兇殘,並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好欺負。
加之對方說這小姑娘是他的乾女兒,那無論如何也算的是他們的侄女輩,又一想到他們方才不僅對著這侄女動手還被她打了個落花流水,心裡又是羞愧又是惱怒,因此倒被這韓光一句話給問倒了。
“哼,一群庸才,這趙王府也沒什麼好再待著的了。”韓光看著臉色青一陣白衣陣說不出甚麼話來的眾人,輕蔑地冷哼一聲,而後把手中的東西透出,正正好卡在了香雪廳的廳門之上。
那是一塊黑色的令牌,正是他離開前一日,小王爺完顏康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