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五個……還剩下兩個,Lancer和Archer……果然還是把聖盃交給吉爾伽美什比較好吧。”轉過頭瞥了一眼因為一下子接收了五個英靈的能量而一下子支撐不住倒地喘息的白髮麗人,含光不帶絲毫憐憫地算計著。
“綺禮,衛宮切嗣怎麼樣了?”含光轉過頭望向身後慢慢走來的神父,帶著疑惑問道,因為神父的臉上沒有絲毫盡興戰鬥了的表情。
“被他逃走了,果然是狡猾如狐一般的男人。”言峰綺禮甩了甩手上還帶著些許血液的黑鍵,無神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這就是聖盃的‘容器’麼?看樣子也快要支撐不住了,所以衛宮切嗣才會當機立斷地將她捨棄吧。”走到喘息著快要昏過去的愛麗絲菲爾面前,言峰綺禮蹲下去抓起她的長髮仔細地觀察了一下。
“嗯,接下來就只剩下了兩個,如無意外應該就是你們這邊的勝利了吧。”含光不帶任何感情說著,然後眼角瞥了一眼依舊坐在橋上的吉爾伽美什。
“是的,接下來就是全力進攻Lancer那邊了,然後時辰老師就會向聖盃許願,開啟屬於根源的大門。”言峰綺禮收起黑鍵,和寒光並排而行,對於他而言,只需要執行任務,或者在執行任務的途中找一些樂子,但是這種歸根究底的事情不是他需要管的,更加不是他需要理解的。
“嗯,把她帶回去吧,看起來她也快要承受不住了呢。”含光一把扛起倒在地上氣息微弱的愛麗絲菲爾,向著遠坂宅邁開了腳步。
“切,真是無聊……”坐在橋上的吉爾伽美什看著被含光一擊之後隕落的三名英靈,沉默良久,嘆了一口氣,竟然帶著些許的悵然。
毓離同含光之間的羈絆他當然能夠看出來,何況,正因為同摯友有過和那兩人一樣的羈絆他才會感觸更深,毓離對於含光的想法他也能夠窺得一二,因為他當年也這樣急切地想要得到他的恩奇都,想要將他烙印在心底,想要將他融入骨血,想要將他折斷雙翼用鎖鏈困在自己身邊,如此強烈地想要……佔有他。
只是毓離倒是比他放得開,如果不是死亡將他和恩奇都分開,他也不會在往後一個人活著的時候思考那麼多,以至於到最後他才明白原來他們之間已經回不到最初。
果然他沒有看錯,那麼自詡為王者的毓離如果不是為了含光,想必他也不會一當王當了數百年,就如同他,為了恩奇都好好治理他們的烏魯克。
“嘖……為什麼你不在了呢……”吉爾伽美什抬頭望天,感慨了一句。
就算是因為被那一對主僕亮瞎眼的互動而激起的懷念吧。
“……將Assassin以及Saber和Rider三位悉數斬殺?綺禮,你的這位友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聽到了言峰綺禮的報告,遠坂時臣吃了一驚,然而在震驚狂喜的情感過後,他對於看不清身份來歷的含光又有了一層深深的忌憚。
以他能夠毫不費力地斬殺三位英靈的能力,不應該存在與這個世界,如果如他所想,這樣一位能力出眾的人應該早就去了外世界,也就是達到根源的世界了,怎麼會還屈居於這個裡世界呢?
“不知他的想法,不過既然他連自己的從者都一同斬殺了的話,想必他是對於聖盃戰爭沒有什麼興趣了吧,否則他也不會自動放棄這一資格。”言峰綺禮坐在密室中,瞥了一眼好整以暇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的含光,冷靜淡定地回答。
“如果這樣就好了……綺禮,關於含光我就拜託給你了,如果他有什麼異動的話就拜託你報告給我,必要時刻,就將他斬殺。”聽到遠坂時臣帶著低沉殺意的話從通訊器中傳來,言峰綺禮低聲應是,然後關上通訊器看那個明明就聽到了所有卻依舊平靜淡定地坐在他的沙發上品酒的男子。
“師父已經對你起了殺心,你的能力太可怕了。”神父依舊是無神的雙眼看著那個就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們之間對話的男子,言語間帶著小小的困惑。
“哼,這般心性,也難怪他修行這麼久卻仍舊沒什麼大成就了……”聽到神父重複了一遍遠坂時臣的指示,含光冷笑了一聲,語帶鄙夷。
這等沒有容人之性的人,若是放在瓊華不要說是外門弟子了,就連宗門他都爬不進去。
言峰綺禮安靜地站在他的身邊,聽到對方對於自己導師的鄙夷連眉毛也沒有抬,只是坐到了對方對面的沙發上,端起一杯紅酒。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於聖盃不再渴求,不過今後做事還是小心一些,畢竟我對你來說也許算不了什麼,不過Archer到底是人類最古